他们在吵吵嚷嚷,另一边也在吵吵嚷嚷。
鹤衔灯转过去看了眼声音源头,又不忍直视的把头扭了过去。
谁来告诉我,刚才那个飞过去撞到车上的不明灰色物体是什么是猪吗
他摇摇头,适当的表示出了对行车安全的担心。
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一个背着箱子的黑绿格子联合着另一个黄色的拖把按着那头到处扑腾的猪,努力地想要把他安抚下来。
“别这样啊伊之助”灶门炭治郎拿头顶着自己的小伙伴,看样子好像一言不合就要往上撞,“别再跳了啊”
“就是啊”我妻善逸也在大叫,“快停下来”
哪里来的养猪少年
鹤衔灯自顾自的给离他老远的蹦跶组合下了定义,养猪就算了,但是为什么要给养的猪取名字不怕吃掉的时候舍不得吗
“你们这两个小朋友,如果是想要坐车到别的地方去卖猪肉的话,拜托把先把猪处理一下吧。”
鹤衔灯看不下去了,飘飘悠悠的走过来开口,听声音还挺犯愁“虽然我能理解你们想卖新鲜的关系,可是带着一头活猪上车好像不太啊啊”
“原来是人的吗”
鹤衔灯看着气哼哼的嘴平伊之助,为自己的冒犯表示歉意。
就在他准备回去找自己小孩一起上车的时候,灶门炭治郎鼻子动了动,突然疑惑的开口道“那个,这位小、姐”
“你的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他朝鹤衔灯靠近了些,“有点像”
话还没说完,鹤衔灯就开口打断灶门炭治郎的话“那可能是因为我经常在家里敬奉神明的关系吧,大家都说我身上有一种特别浓的香火味。”
“对了”他半蹲下来握住了少年的手,斗笠上的白纱不经意的沉下去,和垂下来的刘海一起飘在灶门炭治郎的手心上,“你是不是闻出了一些别的我跟你说,我可好奇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啦”
“拜托拜托告诉我吧”
鹤衔灯一直对自己身上的气味很好奇,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说出答案的,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那,那个”老古板灶门炭治郎有点混乱,“我们是不是不该贴这么近啊”
“喂喂喂喂”眼看自己的同伴正在和一位突然冒出来的可疑人士越聊越欢乐,我妻善逸一把扯开了灶门炭治郎和鹤衔灯,语气里带了点酸,“你们在干什么啊”
“尤其是炭治郎你啊,干嘛要跟一个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斗笠人凑的那么近来聊天啊”
“啊嘿嘿嘿”鹤衔灯露出了一个有些得瑟的笑容,“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戴着斗笠吗”
“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实在是太漂亮啦”
“哈”
鹤衔灯有的时候是真的欠。
他把手往里挥了挥,把三个小毛头聚过来,然后缓缓地把自己的斗笠往上推了推
“呜啊”
我妻善逸率先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他痴痴呆呆的看着面前漂亮的小姐姐收拢好遮挡的斗篷,站起身来去和一堆小豆丁会合,久久没有缓过神。
他被自己的同伴推着上了车,目光还是粘在鹤衔灯的背影上。
可能是知道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决心成为火车上最美女人的鹤衔灯走的那叫一个婷婷袅袅,婀娜多姿。每迈一步还要晃悠一下脚,作得要命,生怕自己不会崴到脚。
“桑姐”月丸在那边叫,“我们该上车了”
“来啦”
他们把行李堆上车,找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