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可能像个隐形人一样从检票员面前穿过吧先不要说逃票的问题,那几个孩子一定会注意到人家没收我的票,然后他们就把鬼杀队的叫住,然后我就
鹤衔灯的脑子里闪过了一大堆的不可描述画面。
从某种意义而言,鹤衔灯已经把鬼杀队给妖魔化了。
就在他瑟瑟发抖的时候,结草举起了手。
这姑娘老早就有了主意,在心里反复推敲了几遍确认没什么大问题后突然开口。
“鹤先生。”结草道,“你要不要伪装一下自己”
“啊”鹤衔灯掀了被子,“怎么伪装”
结草推开结花,站起身去了趟自己的房间,回来的时候端着一篮子的胭脂水粉。
结草说了一句靠谱话“伪装的话肯定要跟让人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把之前的你和现在的你联系起来,所以”
她话锋一转,靠谱的开头硬生生的接了一个不靠谱的结尾,堪称狗尾续貂的极致“鹤先生你要不要把自己打扮成女孩子啊”
鹤衔灯惊呆了。
结草的哥哥妹妹也是。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一个男鬼摇头,两个女孩点头,就剩一个少年不知所措,眼巴巴的望着俩边啥也说不出。
鹤衔灯盯着唯一一个还没表态的月丸,丸月也学着他,猛盯自己的哥哥。
这盯着盯着,在场仅存的良心顿时过意不去,也跟风点了点头。
对不住了。面对监护人谴责的目光,月丸给鹤衔灯拱手,为了妹妹而且其实我也挺好奇的。
鹤衔灯直接晕倒。
他真晕了,醒过来的时候又听到了结花充满恶趣味的叨叨“如果要制造出非常强烈的对比的话,那鹤先生是不是要打扮成奶奶呀”
“我不想要鹤奶奶。”丸月抗议,顺带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要鹤姐姐”
“可是除了老奶奶老爷爷,哪里还会有人有鹤先生那么白的头发啊少年白头都没他的白。”
“那个”眼看话题即将往如何让自己变成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这样不被期待的方向歪了,鹤衔灯连忙举手声明“头发可以染的”
“还有啊。”他对着手指,眉毛耷拉下来,“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我扮成女孩子”
“因为我想要欺负鹤先生。”结草莞尔,脸颊边上涌起两个凶巴巴的小笑涡,“谁让你跑掉那么久。”
鹤衔灯下意识的搂住了自己。
虽然好像把自己卖了签了个不平等条约,但鹤衔灯意外的没什么抵触,内心深处还有那么一点迷之高兴。
他甚至列了一大堆的人设表,挑灯夜读,挨个填选,力求把自己打造成整列火车上最美的女人。
“不要太年轻的,但是也不要老太太。”鹤衔灯把几个明显是搞事的选项挑掉,“年纪大一点但是看不出来的那种成熟的姐姐比较好。”
因为一直维持在清瘦少年体型的关系,鹤衔灯倒是不需要费力去调整骨骼形态,只需要把脸给整改一下就好,基本上问题不大。
鬼把头发打散,梳上去挽了一个圆,照着镜子看了一眼后虚弱的捂住眼睛瘫倒在床。
“这不行啊,我怎么把自己整成珠世了”
他又换了好几个造型,从莫名其妙透着一股沧桑风尘气看着像个寡妇的女版卖药郎到眼神迷离神色懒散的少妇银古,最后甚至变成了扎着小辫的愈史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