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结花叫魂般的起床服务吵醒的狯岳如是想到。
他昏昏欲睡,走路还连带着打了十几二十个哈欠。
但是结花是个没有怜悯之心的小姑娘,她推着狯岳把他送到了洗漱的地方转手交给了在那边帮妹妹梳理头发的月丸,关上门的时候还不忘把牙刷捅到了狯岳的嘴里。
要不是狯岳反应快,这分分钟又是一个牙出血的惨案。
“真惨啊你。”月丸拍了拍眼底下挂着两抹黑的狯岳,“今天早上被吓到了吗”
“吓死了。”
狯岳咬着嘴里的牙刷闷闷不乐。
值得庆幸的是他被我妻善逸的肮脏高音荼毒的不轻,已经自发自的对那种嘹亮的声音产生的抗体,不然一大早就被那比公鸡还响亮的叫声吵醒的狯岳可能真的会疯掉。
“哈哈。”月丸干笑着给妹妹扎了两个小团子,“你那是见识的少。”
“我每天都要被这样叫醒,早就习惯了。”
狯岳“你强。”
他吐掉了嘴里的泡泡,刚要走丸月又给他塞过了一条洁面用的帕子,只不过由于眼睛的关系,小姑娘把帕子拍到了他的脸上。
“给你毛巾啊,对不起”
狯岳“”
他安静地偏过头去洗脸。
“啊丸月说过了让我来的啦”当哥哥的摸了摸妹妹的头,“下次不要这样了哦。”
“呃,嗯”丸月乖巧的点头,她应该是想和狯岳道歉的,但是由于听声辨位训练的还不够好,小姑娘把脸转向了镜子的那边。
“对不起狯岳”她非常诚恳的和镜子道歉。
狯岳“我在这。”
声音非常的无力。
结果丸月给转到了另一边。
他看着当哥哥的又看着当妹妹的,耸了耸肩膀后大步迈着去了厨房。
刚走过去就撞上了拿着碗出来的鹤衔灯。身为鬼的鹤衔灯并不会像他因为大晚上熬夜听故事而犯困。他神采飞扬,走路的时候还轻快地哼着乱七八糟的童谣,一听内容就知道是编的。
“啊狯岳早上好”鹤衔灯给他点点头权当是打招呼,“你去位置上坐好呀要开饭了”
“你先给我说说今天吃什么。”狯岳偏头偏脑的要去看,还没看到就被鹤衔灯故作不悦的赶到了一边去。
“不问吃什么是对做饭的人的尊重”
白色的鬼在餐桌上大声的宣布自己新定下来的用餐准则,具体说谁不言而喻。
结花拉着结草在一边偷笑。
“啊还有。”鹤衔灯精准打击,“吃饭之前不许在旁边笑。”
她俩很快住嘴,故作端庄的举起手捂住嘴假装无事发生。
狯岳“咳。”
现在轮到他在违反鹤衔灯制定的餐桌礼仪了。
在狯岳偷笑的时候鹤衔灯正在报菜名,不过他不会老老实实的念今天的是什么菜肴,他只会给一个含含糊糊的名字。
“这个是鬼冢桑特调”鹤衔灯把几盘鱚鱼饭端到了桌上,“早上吃这个很吉利的”
“鱚鱼啊好少见。”结花看着碗里雪白的鱼,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别的海鱼那么丰硕肥美,但是结花知道,这些小条的鱼类吃到嘴巴里是多么的柔软鲜甜。
她把筷子拿起来有纠结的放下,想了想还是顺从本心问了出来,“鹤先生。”结花一脸的难以启齿,“我们可以吃鱚鱼是因为狯岳的关系吗”
我居然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