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草抬起头“你是怎么捉到鹿的”
“啊啊这个运气好啦。”月丸挠了挠脸,“之前从鹤先生那里听来了一个偏方,说是拿鹿血做肉茶的话给身体不好的人喝会有用”
他突然有些慌张的起来“我,我也知道猎这么小的鹿不好啦,但是成年的鹿我是抓不到的,妹妹的身体越来越差,我就是,就是想”
“丸月吗”结草叹了口气,“是哦,那就没办法了啦”
他们沉默的走回了家里,刚刚推开门就被躲在门后的丸月扑住了。
把头发扎成两个环的小女孩努力瞪圆那双白蒙蒙的大眼睛,跌跌撞撞的往声音的方向扑去。
“哥哥”她抱住的却是结草,“欢迎回来”
她很努力的说完了那句话,话刚说完就是一串连着一串的咳嗽声,像是要把肺和肠子全部连着呕出来,原本就惨白的嘴唇被这样一折腾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嗯嗯,哥哥在这里。”月丸像是习惯了一样的开口,与此同时结草也轻拍着丸月的背,无声的给她顺气。
他们走进院子里丸月才把结草放开,她刚要向前走就被好不容易抓住机会的月丸给抱起来,带着妹妹去房间里面免得受风。
他让丸月乖乖待着,自己去给她煎药,结花结草两姐妹不约而同地凑过去陪这个小姑娘玩儿。
等草药的涩味被炖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也彻底的黑了。
与此同时,这间屋子最里面的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月丸。”那个打开了房间门的家伙对正在熬药的少年道“你的水放太多了。”
“呜哇”听到这话的月丸差点把头砸到灶太上。
和他的冒失不一样,三个小姑娘反而很惊喜地齐道“鹤先生你睡醒了呀”
“嗯。”鹤衔灯应了一声。
应该怎么说这个走出来的家伙呢,虽然被叫做先生,可是看长相却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虽然说是睡醒了,可是还是那副没有精神的样子。
鹤衔灯耷拉着脑袋,过长的白色卷发柔软的垂在他的肩头,甚至还有一些垂到了地上。
他赤着脚,脚趾微微蜷缩在一起,随着步伐,他紧绷的足弓舒展开来,让上面环着的两颗琉璃铃铛叮叮叮叮的响。
“让我来吧。”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少年对着三小只说道,“你去位子上坐着。”
月丸惶恐不安的看了眼鹤衔灯,咕咚一下咽了口口水。
“对,对对对不起”他用超级大声的嗓门嚷嚷,“又给先生你添麻烦了”
“唔。”鹤衔灯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捂在了耳朵处,两只眼睛都眯了起来。
“对不起”
又来了。鹤衔灯无奈的想月丸哪里都好,就是太认真了。
他捂住嘴叹了一口气,神情怏怏“没有麻烦的意思,不需要道歉。”
“啊,但”
月丸还想说点什么就被鹤衔灯给打断了话。他伸手在月丸眼睛上的胎记处摸了摸,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困倦的气音“你身上有鹿的味道,是去抓了野鹿的孩子吗”
“这样不好。”他推了推月丸,“把它放了吧。”
“不不不不不是的鹤先生”月丸手忙脚乱的比划着手势,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是因为妹妹她的身体你不是说鹿血可以用来做药吗所以我才当,当然我没有怪先生你的意思就是,就是那个”
“肉茶需要长着角的雄鹿,你抓的那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