狯岳不忍直视的偏过头,一巴掌盖在了脸上。
“你用呼吸法都会这样吗”他梗咽着把嘴里的话吐出来。
“啊,差不多”
鹤衔灯无意识的把手指压在嘴唇上,他老喜欢做这个动作了“威力越大,越需要靠身体协调的呼吸法,我用起来都会出一些状况,节奏比较平淡的反而会好一点。”
“不过也会受伤就是了。”
鹤衔灯把手抬起来摇摇,这时候狯岳才发现这只鬼的手掌上也冒出了不少泡,指尖焦红一片,净看会发现上面全被点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血糊糊。
“我的身体比普通的鬼还要脆弱,呼吸法对我来讲简直就是自取灭亡。”鹤衔灯对他道,“所以我只能走些旁门左道让自己变强一点。”
“比如说让头发变得硬一点护住脖子,弄点血鬼术让自己跑的快一点,伤口愈合的快一点”
正在鬼唉声叹气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声音听着好像有人要过来了。
“呜呜呜呜”远处的鸭子嘎嘎乱叫,“为什么爷爷要我来看他嘛”
一听这万分眼熟的声音和音量,鹤衔灯的耳朵就径直地跳起了舞。
“这声音”
他难得的和狯岳保持了同步,只不过一个是面带惊讶,一个则是满脸嫌弃。
“我去瞧瞧”鹤衔灯修好自己破破烂烂的脚和手,小鸟似的飞了过去,“看看是谁来找你好了”
他从树梢上掠过,白色的衣服勾着树枝,看起来又轻薄又缠绵。
鹤衔灯一个倒垂,把自己半吊着立在我妻善逸面前。
“嗨呀”他非常体贴地伸手朝对方打招呼,“你在找谁呀”
他是很体贴很温柔没错,可我妻善逸对这份柔情蜜意无福消受。
“噫呀呀呀呀呀”托把头炸成了一朵太阳花,“你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吼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仔细看了没多久,喉咙里憋出了一声更剧烈的尖叫。
“大哥,大哥大哥大哥大哥变成鬼了啊啊啊啊啊啊”
鹤衔灯从树上跳下来,还没靠近呢我妻善逸就惊恐的发出叫声制止他向前。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妻善逸缓缓抽出自己的日轮刀,“我要切腹吗我要切腹吗可恶啊我连祢豆子妹妹的手都没有摸到我就要被混蛋大哥害得切腹了呜呜呜呜呜”
“你在说什么啊你这个垃圾。”就在鹤衔灯手忙脚乱打算安慰他的时候,狯岳抱着袖子从旁边走了过来,“还有你也是。”他朝鹤衔灯嚷嚷,“干嘛理他啊,放着别管啊。”
“可是啊”鹤衔灯看了一眼臭脸的狯岳,又看了一眼哭脸的我妻善逸,两个手指对在了一起,“这个样子不好吧”
“你不要管他。”狯岳干脆扯住了鹤衔灯的领子,“走啦,继续训练。”
“哎哎哎哎”我妻善逸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眼花了吗”
他奇道“为什么我看见了两个大哥”
“其实只有一个哦”鹤衔灯好心的解除了拟态,拍了拍脸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变成那样,只是为了训练效果啦,训练、懂吗”
我妻善逸诚实摇头。
狯岳见状啧了一声,背过脸往后走。
“你们两个爱聊就聊吧,我先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他用鼻腔喷着气,话里满是不耐烦“我还要去出任务,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
“啊啊,可是爷爷说了”
我妻善逸的手往前徒劳的伸了伸,在确认自己勾不到大哥的衣角后虚弱地把摆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