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小儿子一次说这么多话,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收紧。
“您总说韩露野心很重,想要借着我往上爬,可您问没问过我愿不愿意呢您又说白沫毫无功利心,所以你们就可以帮她把原本属于别人的东西抢过去吗就因为你们觉得这对她有好处那被抢走东西的人付出的努力呢”
“我不觉得韩露为自己争取有什么不对,白沫或许也没有错,但你的行为,真的很讨厌,妈,小时候你总让我和大哥反思,现在我觉得,您也该好好想想了。”
“婚礼的请柬我会发给您,如果您想明白了,我”顾北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我和韩露,都欢迎您来。”
至于林浅是否能想明白,那就要看她自己了。不过一周过去了,她对于小儿子说自己要结婚这件事,还是处于抵触状态,家里的帮佣这些天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去触太太的霉头。
顾迟劝了她好几次,可她对韩露一直带着偏见,钻进了牛角尖,别人怎么劝都没用。最后顾迟也只能随她去了。
重新接纳一个人要多久,没有人知道,至于那个人愿不愿意被接纳,也从来都不在林浅的考虑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