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他可以随时丢下我。
我很怕、很怕他丢下我。
我现在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如果他丢下我,我会很难过的。
所以,我要保持警觉,坚定的赖着他。
我的失忆日记
蒋肆空长眉一挑,似笑非笑道,“既然你说我是你老公,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温粲手指不自觉捏紧棉被角,小脑袋朝被子里头缩了缩,亮晶晶的眼眸死死盯着他,小声开口“不知道。”
蒋肆空扯了下嘴角,笑了。
过了会儿,直到憋的快要不能呼吸时,温粲才从被子里探出头。
她冲他露出一口白牙,笑得一脸人善无害,“可能我不记得你叫什么,但是我觉得你救过我。”
这是温粲脑海里唯一能捕捉到的模糊记忆。
少年从水中救下她,少年的声音与他十分相似。
蒋肆空笑容慢慢收住,若有所思询问她,“你自己的名字呢记得吗”
温粲无声摇头,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蒋肆空看了看小姑娘,心里叹息一声。
怎么会连自己也不记得呢。
看来,问题有点严重了。
“咔”
病房门突然开了。
一位年轻男医生从外面走进来,他的听诊器斜挂在脖子上,白大褂连一颗扣子都没有扣,十分随意的敞开着。
男人视线自上往下打量温粲,拿起笔开始刷刷刷记录,“精神不错,没什么大问题,继续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他说完,唇畔勾起一抹吊儿郎当的笑,扭头问蒋肆空,“按铃是怎么回事”
蒋肆空站在一边,扫了眼温粲。
她看上去除了脑袋磕破绕了几圈纱布外,仿佛一点事都没有。
“她不记得以前了,你好好检查一下。”
蒋肆空抛下这句话,迈开步子,想离开病房,把这里留给徐清茗。
不料手腕被人握住。
小姑娘的手软绵绵的,跟棉花糖一样。
完全没有多少力气。
蒋肆空只要稍稍一动就可以挣开,然而他却没动。
“你不会偷偷走了吧”温粲眸子水蒙蒙的,语气带着点委屈。
蒋肆空喉结上下滚动,轻声答“不会。”
徐清茗无语了看了眼两人,抽了抽嘴角。
他的手放在蒋肆空肩上拍了拍,痞气的笑,“蒋主厨,你行了吧,这又不是生离死别呢。”
蒋肆空手腕从温粲紧握的小手中抽出,睇了眼徐清茗,沉默的走出去。
徐清茗走至温粲面前,弯下腰,懒洋洋对她伸出手指晃了晃,“小姑娘,这是几”
温粲小声嘟囔,“医生,我是失了忆,不是失了智。”
徐清茗顿时笑出声。
蒋肆空坐在走廊长椅上,长腿交叠,白衬衣的领口解开了两粒扣子,随性慵懒。
他低垂着眸,鼻梁高挺,五官精致。
似乎与医院的画风格格不入。
不少人频频看向他,他好像完全感受不到一样。
徐清茗从病房走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
心里暗自吐槽,这小子,在哪都是祸害。
“她判定患上暂时的解离性失忆症,具体表现为无法回忆起之前的记忆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