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心虚，也更加软成一团，不知道该该怎么办。放在顾烨后背上不老实手也早就缩进了自己怀里。
他想反正这事谁上谁下都一样，而且顾烨确实看上去比他有经验，不如就先看顾烨怎么弄。先记下来，下次自己养足了精力再给他
他脑袋埋进顾烨怀抱，心虚还有些不确定回答“也行。”
却完全不知道顾烨在笑着亲吻他发丝，更不知道这头大尾巴狼心里在想什么。
他只知道顾烨很细密亲吻他，很细致很轻柔吻从额头，鼻尖，唇，锁骨，胸膛
点点落下。
不知过了过久，房间里一些声音渐褪。只剩下凌晨时分该有沉静和幽暗。
顾烨强有力胳膊拥抱着乔洋，他伸手拂去乔洋头上一层细密汗水，问“睡着了么”
声音很低，低到能被他急速跳动心脏声和粗重呼吸声盖过。
乔洋已经疲惫到极点。迷迷糊糊进入睡眠时身上一些被打开感觉还清晰印在大脑里。
刚才经历一切都是从未有过体感，他第一次知道他未知事情，未知感觉太多了。
枕头上有些湿，是他刚才为了不让自己发出一些声音咬出来口水印。枕头旁床单有两处很皱，是他附身趴下时双手紧紧拽出来痕迹。
整个过程中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顾烨一直在耳边轻哄着“宝贝儿，别紧张，放松些，再放松些”
他还记得顾烨只进了一半，但那种无法掌控到感觉铺天盖地扑向他，让他控制不住想逃，甚至想哭。
他用仅有力量推着顾烨，发出着近乎求饶声音却不能说出一句完整话。
乔洋第二天醒来比以往要早，还不到九点。
但顾烨已经去了公司。床头柜子上跟以往一样放着一瓶水和一张早安便签。
乔洋摸了摸身旁凉掉被窝，心想顾烨哪里来那么大精力，昨晚那么一顿忙碌折腾，今天还能这么早起床去公司上班。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现在还依旧乏软，懒得动弹。
他犹记得顾烨教他过程有多繁琐，但顾烨很有耐心边亲吻他全身，边一点点给他打开。
第一个过程花了半个多小时，顾烨要试着进来时候已经是凌晨12点多。
即便如此，他还是
他动了动身体做起来大腿疼。
被蹭得。
想了想当时感觉，乔洋心想果然号不对，以后还得他上面。
顾烨家里跟昨天一样，餐桌上已经为乔洋摆上了一满桌丰盛早餐。
勤快耿辉忙前忙后照顾着他。
乔洋坐在餐桌前，问他“又这么多早饭给我一个人吃也太浪费了。昨天不是说不让准备这么多么”
耿辉跟他解释“顾总怕不和您口味，就多点了些。”
乔洋“以后别让他这么弄，太浪费了。”
又一想“算了我亲自跟他说吧。他吃早饭了吗”
耿辉热了一杯牛奶给他，回答“没有，顾总起比较早，他一般都是到公司之后吃早餐。”
又说“还有您今天午餐也是十二点送到。”
乔洋看看桌上他一个人吃到晚上也吃不完早饭，说“午饭还是取消了吧。”
耿辉
又取消
耿辉心，比当年初恋女孩跟他说分手时都痛。
他实在忍不住相当于他一个月工资午餐钱再次连味都没有闻到就没了，于是忍不住解释
“乔少，给您准备午餐钱是顾总预付付过，不不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