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成功”任厉拧紧了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八个人，“我们之间是要互相杀戮吗”
裴镜凌摇了摇头“不，我觉得不是。”
“现在背景告知太少，我还没有太多头绪，但是根据刚才那个什么结为半身的操作，应该不会是分阵营对抗。”
任厉沉默了半晌儿，看了一眼空寂的坟地“我的个人任务是杀死鬼怪。”
裴镜凌不算太意外，点了点头“那这就是个超出正常世界观的副本了。而且大概率白日和黑夜会是不一样的情况。”
“嗯。”任厉按了按眉心，沉声问道，“你打算选择削弱哪项能力”
裴镜凌还没考虑好，不确定地说道“体力我本来身体就弱，而且游戏里的鬼怪我还不能伤害，这个好像对我来说，本来就很鸡肋”
任厉眉心拧紧，不是很赞同“你的体力已经够弱了，稍微跑一跑就接不上气了。如果再降低，怕不是走两步就要喘半天”
裴镜凌“唔”了一声，缓缓点头“嗯，也是。”
看着任厉，点了点自己的唇，乖巧地说道，“而且厉哥哥接吻太凶了，我会受不了的。”
任厉“”
任厉把他放在唇上的手扯下来，让它规矩地贴在裤缝上，羞恼地说道“裴镜凌，你正经点行不行”
裴镜凌小步子朝他凑近，脑袋低下来，在任厉的肩上讨好地蹭了蹭，低笑道“行行行。”
任厉胡乱揉了一把他的头发，闷哼了一声，严肃说道“好了，赶紧站直。”
时间并不多，裴镜凌也不想耽误太多时间，站直身，轻笑道“那智力怎么样我iq还挺高的，打个对折，应该也还是正常人的智力范围吧”
任厉捏了捏他的脸“那你本来还是体弱小聪明，之后就是个体弱大笨蛋了。”
“那要怎么办嘛”裴镜凌歪了歪头，“记忆力我记忆力超级强，被减去一半后，是不是应该也不错”
任厉皱了皱眉“这应该是你和我在思维上最大的区别了，你确定要把你的最大优势削弱么”
“敏捷度不行，我体力太弱了，就是靠身手快保命的。”
“嗯，你说的对。”
“那抗痛”
任厉表情越来越不悦，沉声道“不行，痛阈值太低，稍微一点磕碰，你都会很痛苦的。”
裴镜凌瘪了瘪嘴，挠了挠任厉的手心，抱怨道“那你说选哪个嘛”
任厉表情严肃，眼神深沉地在裴镜凌的身上逡巡。
这个人就是这么刚好，也许某一项能力不是他独有的，但是这些特质汇总起来，就构成了独一无二的裴镜凌。
所有都恰到好处。
任厉抿了抿唇，他也找不出哪一点用来削弱比较合适。
裴镜凌眨了眨眼，他看出来任厉的纠结了“那哥哥你自己准备选什么”
任厉微微摇头，沉声道“我们既然是所谓半身的关系，我当然是要配合你的选择来抉择了。”
陷入僵局了。
有时候考虑的太多也不是件好事，顾虑太多，做什么决定都有点束手束脚的。
沉默了一会儿，裴镜凌捏了捏任厉的手，半挑眉“哥哥，我想到了”
任厉微微颔首“嗯”
“我们把决定权交给游戏吧”裴镜凌眉眼弯起来，“就让它随机削弱怎么样”
任厉不置可否，捏了捏他的脸颊，说道“这么半天，你就想出来这个”
“玩点刺激的嘛。”裴镜凌向来大胆，眼睛亮晶晶地说道，“哥哥，你敢不敢”
任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