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后竟然也争不开。
“你要做什么,放开。”她眼眸冷静的很,直直盯着那只白皙修长的手。
沈悸北眼睛适时的蒙上一层水雾,只可惜那人低着头,也没有看他。
“我,我伤口疼。”
他找不到别的理由,只能这样说,以期盼多得到一点关注。
“疼也是你自找的,你既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又想要我当回事”
沈悸北无话可说,却依旧没有放手,放手以后,她眼里就没有他了,已经享受过被这人悉心照顾的感觉,又怎么忍得了突如其来的忽视
“怎么伤的”
萧娓安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心尖的怒气,又问他。
沈悸北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萧娓安眼眸一沉,就使了力气甩开他的手。
那人脸一下子又白了一层,赶忙再去拽萧娓安的手,嘴里喊着,“我自己抓的我自己抓的,你,你不要推开我了。”
那声音越来越轻,却也越来越凄楚难受。
萧娓安低头看他慌乱害怕的紧抱着她的样子,又继续问,“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她是真的生气,她把这人当纸糊的似的含着怕化捧着怕摔,他呢
明知道自己身体差的不行,还这般去伤害自己当真是气死她了。
这下沈悸北又说不出话来。
萧娓安再没了耐心,也想给他个教训,这次拉下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又走出营帐。
沈悸北想叫她不敢,想下床追上去也不敢,只能在床上默默忍受着蚀骨的心疼。
萧娓安刚出营帐,就被清河王派来的人请了过去。
她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一进门就受到了所有人的目光洗礼。
“哼,女大不中留是,只是叫你过来一下,就给老父亲摆这种脸色。”
清河王也不高兴极了,他不知道萧娓安的脸色是因为沈悸北,他只觉得女儿对着沈悸北笑的开心,对他却是这个样子,吃醋的不得了。
萧娓安也不想解释,她心累
“父王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哼”他又哼一声,随之拿出一封信,“这是华阳给你的。”
营帐里其他人早已被清河王清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一家子。
萧娓安直接拆开那信。
信里只有一句话,恐有变,速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