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闪着一双水眸叮嘱。
“嗯,有王妃这句话,本王自然会当心的,进去了。”
最后又摸了摸王妃保养得宜的小脸。
清河王妃被他弄得红着脸低头不敢看人,嘴里呐呐喊了声“安儿。”慢慢凑过去的样子极像是寻求保护。
软软的,是她母妃的常态了。
明明两人已经成婚几十年了,却还是黏黏糊糊的,像是从来不会腻了对方一样。
有时候,萧娓安也会羡慕他们。
父亲母亲都有这么好的感情,相比起来,她一直觉得很孤单。
身旁一只手蓦地钻进来,轻轻握住她的。
萧娓安转头看她,只见沈悸北面对她微低头,也露出个软软的表情来。
“果然是个粗人。”
想也知道是谁发出来的声音破坏气氛了,萧娓安颇为不悦的看过去
罗氏是个欺软怕硬的,之前敢对萧娓安提许多要求不过是觉得她是个讲道理的人,对长辈也十分有礼貌,之前被她一撒泼,许多事都同意了,现在一看她硬起来看着自己眼神不善,罗氏立马不敢再说话。
“那母妃,母亲,我先跟夫君回去了。”
“哎,你们快回去吧。”虞氏说。
“嗯,安儿快带女婿回去吧,母妃在这里等一等你父王。”
萧娓安遂带着沈悸北离开了皇上帐篷外。
但实际也没走多久,就到了自己的帐篷,宗室的帐篷与皇室的帐篷是离得很近。
外头站着一排适才带出去的侍从,手里皆捧着猎物。
“娓安,这是”
才走到一半,刚能看清他们手里的是什么时,沈悸北就不愿再走了,在他眼里,那群人手里抓着个什么东西,还有血顺着往下流,染红了一些衣摆与手掌,可怖的很。
“怎么了”
他这样怕,萧娓安自然得问他。
“他们,手里拿的都是什么”
他问。
萧娓安疑惑道,“我打的猎物啊,怎么了”
原来只是猎物啊。
沈悸北松了口气站直了身体,终于没刚刚胆小的样子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直接的猎物,从前偶尔参加秋猎时,见到的也只会是处理好的。
如今骤然一看到血淋淋的尸体,不免害怕。
但当他听说这是娓安猎的后,心里害怕的感觉就开始消失。
他们逐渐走近,因沈悸北怕冷,身上穿了雪白的狐裘,只除了下面有点脏了,上头的毛还是干净的,一张清雅的脸依偎在里头,养眼极了。
“这些都是你打的吗”
沈悸北闪着桃花眼,眼里依稀有什么情绪划过。
这让萧娓安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她自信的扬唇一笑,未扎起的秀发飘起来,整个人气势强的不行,“自然是我打的,拿过来。”
萧娓安又朝一个侍从打了个响指。
那侍从小碎步的上前献上自己手里雪白的兔子。
“是小兔子”
沈悸北果然很惊讶,伸手接过后将小兔子抱进怀里,见兔子动了一下还颇为惊奇,“是活的啊”
萧娓安失笑,不然还能死的兔子死的有什么好看的。
“喜欢吗”
萧娓安仰头问人,长发自然垂下,作乱的开始动。
她这样问,沈悸北只当那兔子是要送给他的,自然羞涩低头,“喜欢的,它很可爱。”
修长白皙的五指温柔的抚着小白兔背上的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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