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赔罪了。”
“赔罪”萧娓安摩挲着手里的杯壁,反问。
肖王明着是在给沈悸北赔罪,实际上眼睛可都看着萧娓安呢。
华阳看过去,眼尾那点红张扬的不行,拉着萧娓安说,“赔罪啊,本宫的弟弟说要赔罪呢,接不接受一句话。”
萧娓安抬头对上华阳看热闹的眼睛,突然又去看沈悸北。
待看到沈悸北连头也不抬,只挺着笔直的脊背盯着她手里的酒杯后,忽然有些高兴。
“夫君。”
沈悸北抬头,见他们都在看着自己,虽不解,但要装,于是他矜持的笑着转头看向萧娓安。
萧娓安将那瓷杯放在指尖上旋转,见他方才走神,也不再问他,只点了点那酒,让他喝。
沈悸北此时听话的不行,许是知道了自己一直以来仗着任性撒娇的资本根本就不存在,他只有听话听话再听话才能让这人高兴。
即便他并不喜欢喝酒,也不想喝酒,还是将放在手边的酒杯举起喝尽。
喝完后放下酒杯又对着萧娓安软软的笑。
萧娓安看的心弦一动,只觉得那笑好看至极,让她心里甚喜。
然而她这人的性格,便是心里越喜欢,面上表现的越平静。
故一张冷艳的脸,充满了漠然神色。
沈悸北看着她那样的不以为意,笑容渐渐落了下来,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似的丧气。
他又记起来了,娓安就喜欢他从前那样。
像个文人雅士,笑容也该是温润清雅的。
两人喝酒间也有宫女送了糕点过来,就着酒吃。
季濡常就给萧娓安推过去了一盘,“宫中梅花酥做的极好,郡主尝尝”
“呵,娓安常年在宫中走动,什么好吃还用得着你来介绍”
“公主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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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濡常脸色一僵,随即低头应声。
“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萧娓安捡了块糕点塞进华阳的嘴里,华阳一个不注意呛了一下,忙喝一口水。
但好歹没有再阴阳怪气的不给人面子。
在萧娓安这里,季濡常好歹是大学士之子,华阳虽为大公主,也不好太过过分,传出去于她名声亦不好。
但在沈悸北眼里,就是她竟偏向季濡常
明明说好的,说好的不喜欢,她竟然偏向他
也是,她说的话向来当不得真,她还曾于床榻之间说过极中意我呢。
季濡常亦觉得,郡主对他颇有好感,否则怎么会为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