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缓的向木门口的女子走去,渴望几乎要溢出眼眶。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股仿佛是chun药的诱香越来越浓烈, 几乎将他整具身子点燃。
鼻端没了办法呼吸, 他只能张大嘴巴,贪婪的喘气。
那人淡色的唇一张一合, 她清冷的声音和着冷风灌入耳朵。
旌寰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只觉得那样沙哑的声音加剧了他灵魂深处的颤抖。
心底疯狂的发出“想要”的预警,想碰上她的身子, 被她拥抱。
他咬紧牙关, 借着舌尖的疼痛,方能让自己忍住心头喷薄而出的羞耻祈求。
他艰难的撑着土垒的墙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顺着侧脸轮廓滑下,“滴滴答答”的砸在地上。
旌寰难耐的上前,腿腹打着抖,支撑了片刻,终是抵挡不住近在鼻端的香味儿,软倒在木门前。
他的视线与她平视,眼睛内充斥着无法克制的占有与念想。
柳长宁歪着头,眉目紧蹙,猩红的眼中厌恶之色一闪而逝。
她眼疾手快的伸手, 葱白的指尖掐住他的脖颈, 沉声道“说下药目的为何”
脖侧传来她指腹的温度, 干燥、烫热。
即使她的指尖越掐越深,旌寰白皙的脖颈很快出现五块深紫色的指甲印,他也毫不在意。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在这样尖锐的疼痛中,心尖更为战栗。
眸中的渴求喷薄而出,破布麻衫下,身体的变化,迫使他不由自主的敞开双腿。
衣料摩擦间,是一波无法宣泄的空洞,迫的他看向她的眼神愈发露骨。
柳长宁冷真脸,掐着他的脖颈不由自主加重了力道。
眼前的哥儿看向她的眼神癫狂又危险。那样满是欲念的眼,她第一世在孽徒身上见过,偏执又阴毒。
身上的威压毫无保留的落在他的身上,柳长宁眼底幽光愈深。
故意越来越困难,身体本能的危机,迫使旌寰从方才的恶念中转醒。
他瘫软的任由眼前女子捏紧他的脖子,贪婪的大口呼吸空气。
“女女君”
柳长宁受情毒影响,实则外强中干,没多少力气。
原主的身体她将将接手一月有余,即使用药浴改善体质,每日吸取日月精华,但原身身为这个世界女子,该有的身体本能并不能改变。
是以才会因为区区情毒,令自己险些失去理智。
好在,最猛烈的药性已过,她能勉强有了些力气发作眼前这位心思重重,在羊汤下药的哥儿。
柳长宁不会随意冤枉人,她一般认定的事儿,俱是经过仔细推敲后得来的结果。
她讨厌算计,却也不害怕被算计后找不出罪魁祸首。
今日那碗羊汤被下了药,能在汤内做手脚的,除了便宜夫郎,便是家里唯一一位满是小心思的白莲花哥儿。
方才在内室,便宜夫郎的表情,柳长宁俱看在眼底,他单纯懵懂,挣扎、隐忍。倘若在他动了情的情况下,他的眼神也能作假,那也便只能说明她又一次看走了眼。除了孽徒,她此生几乎没有走眼过
与便宜夫郎的神色对比,眼前这哥儿眼底势在必得的渴求太过明显,明晃晃的yu念,不是他是谁
即使心中眼有了定断,柳长宁仍是给他留下最后辩驳的机会。
她松开手,身前的男子脱力瘫倒在地。
月色下,白衣女子半束半披的乌发被凉风吹动,露出她整张冷若冰霜的脸。
她满身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