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去除粪,柳长宁眉眼弯弯。
挑粪这事儿,她是真的不愿做。
倘若被便宜夫郎恶心一把能换来他去挑粪,那此种买卖也算值当了。
想极此,柳长宁的心情又好了几分,唇角弧度加深。
西樵村,夕阳西下,村内的大妇们,纷纷扛起锄头,往家走。
乡间小道上,此时尚算热闹,大妇们一前一后,有说有笑。
正闲话家常间,却看见前方的岔道上,一红衣男子正挑着担子,扁担两头挂着两桶粪桶,臭味扑鼻而来。
仔细看来,越走越近的分明是,村西头柳家那荡夫郎。
几乎所有见到他的的人,脸上俱露出几分诧异之色。
“柳家夫郎,你挑粪呐”
“元邵,往日这挑粪之事不是你家妻主所做今日如何是你”
“这挑粪桶之事儿啊,还须得女人来,你一个小哥儿,如何能干这等事儿。”
众人七嘴八舌的问。
却见红衣男子垂着头,声音透着两分委屈“妻主前些时日差点晕倒在地里,如今体力大不如以往,明行无法,家中活计总归要有人做,是以”
他欲言又止,半遮半掩。
旁人见他那神色,便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西樵村庄户们本就民风淳朴,虽觉他往日品行出格了些,但今日见他一小哥儿,竟然挑起粪桶,竟觉得此人有些可怜。
于是或多或少给了几分同情。
裴元绍一路绕道选了人最多的岔道,挑着粪桶刻意将整个村子走了一圈儿。
待他捏着鼻子,嫌弃的将大粪倒入地里的时候。
整个西樵村,几乎所有的庄户人家都在传,柳长宁身子垮了,她家夫郎为了生计,竟被迫挑起了粪桶,可怜。
隐藏在芦苇丛的探子,跟了一路,见天色灰了下去,这才一个闪身,消失无踪。
裴元绍背着空木桶,并没有回家,七拐八拐,去了后山空地。
运起内力,探完四周无人后。
他将身上的担子卸下来,冲着暗处的人唤了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