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的信息,柳长宁用清水洗了把脸,这才慢悠悠的从河边走回家。
这会儿太阳高悬,一路走来,身上的汗止也止不住,短打麻衣湿透了一遍又一遍。柳长宁皱眉不由加快了脚步。
原主的家在西樵村最西边,离村内的良田相距五里路。因距离远,离山体位置近,整个村西边缘位置,只有她一家居住于此。
这是年前分家之时,她分得的老宅。
原主十岁那年,母亲去世,爹亲改嫁。大姨以养她为由,名正言顺的霸占了原主母亲留下的屋舍和田产。
可她生来性格懦弱老实,不敢争抢,被大姨一家当奴隶使唤并不敢反抗。好在去年她成年,村中好心的大妇,请里长出面,这才让原主分家,自立门户。大姨将村西头的老屋分给她,又忍痛割舍了三分良田。
柳长宁一深一浅的踩在田埂上,脚因为方才摔倒,已堪堪红肿。即使加快行程,行动起来也要比往常更慢两分。头顶着烈阳,身上汗水像海绵里的水一般。她皱眉,神色厌厌。
老屋就在不远处,因了独门独户,远远就能看见那矮小的一个小院儿。
强撑着几乎要脱力的身体,拖着步子往家里走。
却在屋舍门口,看见了这具身体新娶回来的夫郎。
他正在与农女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