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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遭遇,明行是施暴者,旌寰便是幕后最大的恶徒。
他活成如今这副模样,满心满眼只剩下了仇恨支撑。
爱情不重要,将仇人千刀万剐方能泄恨。
囚禁旌寰的第一日,他挖了他的心脏,可是他却没有死,心脏破体而出的时候,直直的飞入他自己口中,贾子爵几乎要尖叫出声。
那一刻他才明白,旌寰不是人,这人是妖怪
可是即使是妖怪又如何,他依然要他死,大不了同归于尽。
旌寰的心脏入了他的体内,起初并没有什么感觉,后来心脏开始钝痛,被蚕食,当意识到自己控制不住心脏时,贾子爵再也坐不住。
他去了侧院,对旌寰用了最残酷的暴刑,鞭笞,水溺,火烤
可是他却仿佛锯嘴的葫芦一般,再也未曾开口。
心脏每日每夜蚕食的痛苦,折磨的他几乎要疯掉,于是在发现旌寰是男子后,他派了十多个大妇轮番强了他。
他有多痛,他便需要双倍还回来。
可那些大妇依旧没能奈何他,贾子爵眯着眼,心底说不上失望,仰头看他。
旌寰噗嗤笑出声,他伸出两指,点着他的胸口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君后心已黑了呢你说今日
你会不会死”
“呵我既是来了,就没想过活着走出去。只可惜没能杀掉你”
贾子爵脸上盛着视死如归的笑容,发现旌寰不对时,他便知自己必死无疑,每日被心脏蚕食之痛,倒不如一了百了。
只不过
贾子爵眼底划过一抹阴郁“这些时日我用了如此多的方法皆杀不死你,想来普通方法是无用,是以来的时候,我服了穿心毒药鹤顶红。”
他觑了眼旌寰浓郁粘腻的深蓝双眸,笑的花枝烂颤“同归于尽,你看可好”
他说完喷出一口血,射在旌寰面上。
旌寰凝了他一眼,丰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拍了拍他细腻的脸蛋,唇顿在他的耳侧道“我大抵小看了你,只不过呵太嫩了”
贾子爵断气的那一刻,眼睛大睁,入目的是残忍的几乎血腥的场景,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