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头伸出车外,迎上旌寰的视线,缓声道“别人不懂,旌主自然明白,你已是拿天下苍生性命威胁于我,我如何敢让那人出现在眼前。我如今离的远远的,你可开心”
旌寰不置可否,似笑非笑“大人此番去胶州本王猜测不是受了威胁,可否是为另谋出路”
微风拂面,细雨洒在柳长宁的面上,却难以抵消身上的热度,马车内的红衣男子已是褪下了她身下的帛裤。
正不得其法的磨磨蹭蹭,胡乱而为。
她心内恼火,细眉浅皱,光洁的额头显出两道浅痕。
杏仁眼微眯,不动声色的向前挺了挺,车内的人才停止动作。
不成体统,随处发情,往后她离开金陵城,该如何是好。
柳长宁心中有了丝浅淡焦虑,面上却未显分毫,抬头便见碍眼的孽徒假笑的模样,彻底失了耐心。
她抬起葱白的手指,冲着旌寰勾勾手。
淡声道“当真想知道凑近些,我告诉你。”
骑在高头骏马的蓝衣“女子”愣了愣,眼底倏然流光四溢,慢半拍的凑向近前。
柳长宁本是撩发的手一转,快狠准的扇在她脸上。
几日前,她便想一巴掌拍死这男扮女装的狗东西
她眼底啐冰,冷声道“呵你清楚我的性子,别触碰我的底线,否则”
她说完“啪”的一声关上车窗,冲着车妇命令道“顺子,走”
马妇小心的觑了一眼镇南王,她玉白的脸上五个鲜红的巴掌印触目惊心,可她却并不见在意,一只手覆盖在巴掌印上,仔细摩挲,眼底泛着癫狂的回味。
马妇后背生出一身冷汗,头皮发麻。
听了主子命令,利落的上马、扬鞭。马儿撕鸣一声冲出城门。
旌寰注视着那辆渐行渐远,一溜烟消失无踪的黑色平顶马车,唇边的笑意经久不散。
他太了解柳苍云的性,她做事素来有自己用意。她此番前去胶州,下放是假,抓英国公的错处为真,想要英国公手中的权势
呵
天山上的雪莲,不染尘埃。她不懂,三公六侯岂是如此能撼动的
英国公这些年滑头,并不站位,一时因为他自己本就手持兵权,并不愿屈居人下,二则便是不愿趟入派之争这摊浑水内。
倘若柳苍云敢动他的根基,狗逼急了尚且会跳墙。
更遑论百年世家之称的英国公府
被人动了根本,依聂沂州的性子,呵呵
不是屈居人下,怕是鱼死网破。
他只需坐收渔利
旌寰饶有兴致的看向半空中飞扬的尘土,待缓过神儿,脸颊上的肿痛便愈发厉害了些,虽疼了些,却疼的令他身下冲动徒生,经久不息。
丹凤眼中遗憾一闪而逝,似乎想到未来,她唇角弧度便咧的更开。
打马旋身离开时,觑了一眼跪地的守卫,漫不经心道“起吧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你说本王的话是与不是”
守卫吓得大气不敢说上一声,颤着双唇,忙不迭的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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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出了城门,直入官道。
车外,春雨绵绵。
车内黑发缠绕。
红衣男子媚眼如丝,一寸一寸挑开白衣女君的衣带。
他舔了舔殷红的唇,靠坐在她的身上,压低声音引诱道“忍不了了,妻主教教教子渊可好”
柳长宁轻轻的托了下他的臀,故作为难道“车外有人”
“妻主尽管来就是,子渊不发出声音。”裴元绍难耐的腻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