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为好。如今西凉大雪封山,地面结冰,庄稼地遭遇学害,官府库存官粮已是不足,我观尔等尚有闲心关注子虚乌有内宅污糟之事。不若近日通通去处理被凉雪害一事。倘若处理不好,再对尔等另做他罚阿妹说,此法可行”
女皇冲着亲哥哥眨了眨眼睛。稚嫩的脸上,露出一丝威仪“甚好”
跪地的数十位官员皆是养尊处优的士族官员,以往哪受过此等雪地跪拜之罪,忙不迭的应下差事儿,待着手处理西凉之事时,彻底黑了脸。
长帝卿以国库亏空为由,并不拨款,北凉一应震灾物资,须全部由今日在场乱嚼舌根的官员所出,否则便是办事不利,长帝卿亲自对其另做他罚。
事及降爵贬官,被人抓住把柄的这群朝臣只得自掏腰包,将哑巴亏吞腹中,以求将功补过,堵住悠悠众口。
昨夜发生了许多事,裴元绍与女皇用膳之时,太夫便派人请二人前去相国庵前院议事儿。
旌寰走出禅房,便见了一地自作主张的老一辈公侯从雪地里起身。他冲着这群别有二心的蠢货冷哼一声,上前两步拜见女皇后,跟着一众官员一并前往庵堂前院。
太夫此次是铁了心将昨夜之事闹大,派人将庵堂内所有士族官员寻来作证,处理昨夜在二殿下房内欲行不轨之事的女君。
旌寰与裴元绍并肩,他侧头打量了一眼此人,他身着一袭暗红直领棉衫,衣领高高竖起,将以往外露的脖颈挡的严严实实。
“殿下今日穿戴不比寻常”旌寰意味深长的小声搭话道。
两人并肩而行,因了品级不同,其余人等远远坠在两人身后。
裴元邵凝了她一眼,也不知有意还是无疑,抬起手,将额前本就不存在的发丝撩落了几根,别在耳后。
随着他抬手的举动,手背上,深深的齿痕凹陷,便清晰的现在旌寰的眼中。
身着官服的镇南王脸上的神色僵了僵,他丰唇微抿,眼底蹿着簇火苗“昨夜殿下看来确与人行了那等恩爱之事。”
裴元邵勾唇,歪头,似偷腥的猫一般,笑得长睫颤动“嗯她身上的诱香能令男子享受巅峰造极的快乐,王君约摸着尚且没有闻过,可要本殿仔细与你说道一二”
旌寰五指成拳,他双眸阴鸷的看着眼前贪欢的男子。
脑海中出现师傅清冷如雪山一般的容貌,沾染上凡尘的模样。
他忽的怒从心中起,拳头快狠准的挥舞过来,却被眼前的红衣男子堪堪躲过。
裴元绍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身上的衣襟。不以为意道“旌主恼羞成怒作甚,本殿尚且没与你说昨夜我房内之人是何人你如何如此沉不住气”
旌寰定定的看着眼前男子,声音从齿缝内蹦出“闭嘴”
眼前是惨白的雪,凉的令人心寒。旌寰想,倘若昨夜裴元绍辱了师傅,他该怎么办杀了他,杀了长帝卿
旌寰怒目微张,心底是嗜血的杀意。
他敢动他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