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我想问这位大哥,你会武功吗”
“啊这、这是什么问题,小民只是一介农夫,哪会什么功夫”
“那就奇怪了,能从乡长私养的打手底下逃脱出来,还不会武功,难不成是你和乡长伙同演了出戏,就为了把侯爷骗去乐吟”
“冤枉啊小民怎敢如此,今日之前小民根本不知您就是云即侯啊”
“既然不知,又为何不去报官,反而要向一个普通人求助呢”
“这小民担心会官官相护,不敢报官啊小民看侯爷给的银子上有锦芜钱庄的刻印,便想着公侯爷非富即贵,身边又有位官爷,应当不会徇私枉法”
“看来你知道那银子是从锦芜的钱庄流通出来的,一般民众根本不会有机会拿到,平时花出去也没什么,只是当时若你用了定会招惹目光,引来乡长的人。”
“可你还是用了,并且是在学政大人落脚的酒楼。俞先生应该不会去普通的酒馆吃饭,明知会有危险,还招摇过市地去大酒楼,倒是勇气可嘉。”
“我最后说一句。”薛构突然出声道,“我记得侯爷搭你牛车的钱另付过,这银子应该是留给那小孩的吧”
“裴玉,言尽于此,不再赘述。这人话的真假和品行已经摆给你看了,还要不要管,你自己决定。”
很明显,这是有人布局引他前去,原因不明,目的不明,甚至连林呈远是不是一起的都不好说。
裴玉头痛地捏了捏眉心,“去吧。”
“我就知道”薛构认命地瘫倒在椅背上,“去可以,我也一起,你自己太危险。知县府的差事可以先放一放。”
“不好吧薛大人,圣上亲派的职务,你怎能玩忽职守正巧,也没人规定侯府一定要建在晚歌,为师陪十一去瞧瞧乐吟风景如何,也好定下侯府落在哪、什么规格。”
“你当监工上瘾吗”
“”俞清不说话,右手默默扣在了茶杯上。
裴玉见势不好,连忙道,“不用不用,都不用陪着,我自己去”
薛构将信将疑道“你行吗”
“带两个护卫就可以了,爵位在身,不管是谁也不会轻易下手,不然怎会用这种方式引我过去”
“可为师还是不放心”
“老师你想游玩的话我们可以改日再去。”
被戳穿心事,俞清尴尬地摇了摇扇子,“咳这孩子,为师是那贪玩之人吗为师是担心你。”
“总而言之,林大哥,我暂时选择相信你,但你要跟我一起去乐吟。我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前提是你所言非虚,而不是真的和什么人有所勾结。”
“多谢侯爷相救”
“好好休息吧,医馆问诊也不要闹了,我们明日一早出发。”
出了医馆,裴玉径直走向马车,手腕却被人微微拽住。
“怎么了”
“侯爷,林呈远很有可能是安排好的。”
“也有可能是无辜的。”
“非去不可吗”
“其实我也不想的。”
“不想就不要去了。”
裴玉一愣,这才转过身正视叶争。
“能不去吗显然不可以。虽然不知道是谁想见我,但我这个落魄侯爷一向于世人无益,不会被利用的。这次无视了,难保下次手段不会更加过激。”
“侯爷并非于世人无益,我”
“好啦好啦,多谢你担心我,只是云即侯的丰功伟绩并不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