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拖出去斩了,都不解他心头之气。
隔了好半晌,两人才双双躺下,阿妤每每与封煜同榻时,总喜欢枕着他的手臂。
最初封煜总是将她推开,可时间久了,封煜早已习惯了她这个动作。
刚躺下,阿妤就自然地翻身进了他怀里,黑暗中,封煜下意识地搂住她。
阿妤刚有困意,忽地外面起了嘈杂声。
帐篷外,周琪脸色微青,望着眼前跪着的落云,冷声说
“皇上和我们主子都歇下了,许御女若是有事求见皇上,还是明日请早吧”
杨德正仰头望天,似今日的月亮格外吸引他一般。
他早就受了教训,才不会插手钰修仪宫中的事,今日皇上问他的那话,更是叫他在心中将钰修仪的位置朝上提了提。
谁若有本事,就自己来请皇上吧,可甭找他。
落云见他这副作态,心底气急,自打主子被贬为御女,这日子就越发地难过了,之前她去乾坤宫时,这杨德还对她笑脸相迎,如今她跪着求,他看都不看一眼。
落云砰砰砰磕了几个头,哭着说“周琪姐姐,求您叫奴婢见见皇上吧”
她哭得可怜,但周琪却没丝毫动容,她可记得许御女害得她家主子早产的事,虽说中间许是有旁人算计,但许御女这罪责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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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琪脸色越发冷了下来“我可担不起你这声姐姐,落云姑娘还是小点声吧,若是扰了皇上和主子的休息,别说是你,就是许御女,也担待不起”
帐篷内,阿妤不耐地翻了两次身,见外面还没消停,她顿时坐直了身子,拧眉扬声
“周琪,外面何事”
外面顿时一静,随后周琪的声音才传来“回主子,是许御女的人,说是许御女受了伤,想请皇上过去。”
闻言,阿妤险些气笑了。
她说“皇上之前还说妾身同您闹,您瞧,这人人都要来妾身这儿请人了”
似气得浑身炸毛,话里都快有了迁怒。
封煜揉着眉心坐起来,欲下床倒杯水,谁知他一动,忽地从身后有什么盘上他的腰,他低头,就见两只玉足足贴着他腹部放着,倏地,他眸色稍暗。
随后,一双软若无骨的手臂勾住他脖颈,女子从身后贴在他耳畔,又气又委屈地说“不许去”
封煜失笑,哑声和她说“朕倒杯水。”
阿妤双腿收紧,牵动玉足在他腹部轻蹭,黑暗中,封煜喉结缓慢下滑,就听她厉声同外面说
“把太医当摆设吗叫她给本宫滚”
帐篷外,周琪冷脸看向落云“你也听见了,还不快离开”
落云瞪圆眸子,没听见皇上的声音,她不死心,刚想大声喊,周琪察觉到她的欲意,忽地朝杨德说
“杨公公,您看她这一喊,若是吵到皇上”
他不是落云,钰修仪说了这话,而皇上却没动静,便代表默认了钰修仪的话。
既如此,他哪还敢任由落云在此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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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杨德深深看了眼周琪,这钰修仪宫中的人,倒是比以往长进了不少,知晓做事,要将御前的人也扯进来了。
四周恢复了安静,阿妤才缓缓松开腿,说“皇上想喝水,那便去吧。”
下午喝的两碗酸梅汤,似又起了作用,叫他口干舌燥,不自觉地,身子有些热,在女子将腿收回之际,他忽地握住她的脚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女子脚踝甚细,他不过轻轻一握,就将其禁锢在手心。
阿妤两条腿顿时绷直,她在黑暗里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