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种明退暗撩,叫封煜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
阿妤缓缓将腿并起,足尖不注意碰到某处,顿时瞪圆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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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煜浑身一僵,他闭了闭眼,沉着脸,哑声道“江妤,你就是故意的”
其中恼怒之意,叫阿妤欲辩无言。 她索性闭紧眸子,推搡着封煜的胸膛,不依不饶地骄纵道“您快些叫周琪进来,妾身要疼死了”
她那点力道哪能推动封煜
但封煜还是放开了她,负手而立,他沉声叫进周琪,案桌上有一碗冰镇酸梅汤,待他坐下后,被他端起来,抿了一口后,接着又抿了一口。
这碗酸梅汤里不知加了多少糖,至少封煜喝起来时,甜腻得有些牙疼。
但是,直到酸梅汤碗见了底时,他才淡然地推开碗,视线重新落回阿妤身上。
周琪正在替阿妤涂药,她知是叫不走封煜了,刻意扭过身子,背对着男人,“嘶嘶”地轻抽着气,不停唤着
“阿琪,轻、轻些”
“再端碗酸梅汤进来。”
闻言,琉珠刚退出去,阿妤却是惊讶地转过头,看向那空了的碗,纳闷道
“妾身记得这碗里放了许多糖,皇上,您不是不爱吃甜食吗”
封煜捏紧了扳指,憋了半晌,最终还是在她越发不解的视线下,恼羞成怒“闭嘴”
阿妤愣了下,又意识到什么,倏地红了脸,连忙转过头。
待封煜出了阿妤的帐篷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杨德连忙走到他身边
“皇上,比试结束了,都在等着您呢。”
封煜点头,他拧着眉,轻咳了两声。
他刚饮了两碗酸梅汤,被甜齁得嗓子有些干。
杨德担忧地一脸愁色,立即关切“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可是病了奴才叫人请太医”
封煜脸色微变,冷冷地瞥了他眼,颇有些迁怒道“就你话多”
杨德噤声,不知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
封煜没管他,拂袖离去,杨德忙追上去,等到了围场,那里早就摆了高台,封煜登上高位,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就没再开口。
惹得众人皆低下头,暗自对视,猜测他是否心情不好。
封煜今日就猎了只野兔,被另外抬在一旁,等众人散开时,他瞥去一眼,沉声吩咐
顿了顿,他忽地想起今日女子提起篝火时期待的模样,遂又拧眉道“罢了,你派人去问问,她要不要过来。”
另一旁的陈美人,今日收获颇丰,她隐约听见了封煜的话,轻笑着搭话,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分疑惑
“咦,怎不见钰修仪”
封煜平淡地说了阿妤受伤的事,没多说,他视线扫过陈美人背后筐子里的猎物,淡笑道
他眉梢是少有的放松状态,似是心情不错,陈美人微红了脸,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声音越发轻柔“皇上总得揶揄妾身,哪有皇上说得那般夸张。”
封煜饮了一杯茶水后,方觉得好受了些,才有心情随意把玩着杯盏,待陈美人说完后,他才抬头
“这次狩猎,又是你兄长拔得了头筹,你说,朕该如何赏他”
他这话,没刻意压低声音,刚落下,就引得不少人看过来。
陈美人微惊讶,似有些意外,拧眉道“妾身替兄长谢过皇上的恩典,可皇上已经赏过兄长一柄上好的匕首,过犹不及。”
她余光轻瞥向台阶下方,将最后四个字格外咬重了些。
底下,陈定康听见了这话,左手把玩着腰间的匕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