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煜瞧着女子似又想像之前那般缩进锦被里,他拧眉出声
“没人了,别躲了。”
闻言,阿妤才偷偷露了条指缝,见真的没了宫人,才敢放下手,露出羞红的脸颊。
“妾身要是想皇上了,怎么办”
封煜捻着扳指,没有说话,那女子又说
“我在宫中无人说话,会害怕”
女子死命咬着唇瓣,似是极力忍着委屈难忍,却不敢说出来。
封煜拧眉,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放过唇瓣,才淡淡地刺了句“今日倒是记着规矩了。”
阿妤吸着鼻子,嗓音似带着湿气,嗡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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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多了,皇上会嫌烦”
封煜的动作一顿,望着女子泛红的眼眶。
终究是枕边的女子,又一直讨他喜欢,若说他此时一点都不心疼,那必定是假的。
他松了手,让了一步“不许常去。”
“那多久算是常去”阿妤睁着眸子,不住地问他“半日,还是一日”
封煜头疼扶额。
他倒是忘了,眼前这女子惯是个得寸进尺的。
他脸色冷了下来,直接将她摁在床上,冷声斥“闭嘴”
他怕再说下去,她便是成了日日住在乾坤宫的了。
阿妤后背靠到床上,酸涩的感觉微轻,顿时舒适地松开眉尖,她眨眸,又欲开口,直接被封煜打断
“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对上男人微沉的眸子,阿妤立刻噤声。
这般敏感的话,她瞬间记起昨夜里她哭饶不断的情景。
这教训,让她铭记在心。
她可不般再轻易尝试他口中的“试试”。
印雅阁半夜请太医的事自然传得人尽皆知。
坤和宫,今日请安散得晚了些,皇后站在庭院里,修剪着花枝,谨玉站在一旁接着她递过来的花。
皇后穿着常服,舒适雅贵,与谨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花,时不时地勾唇浅笑,怡然自得。
极轻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来人恭敬地屈膝行礼。
皇后慢条斯理地剪下一支花,捻在手中,才偏头看向来人“什么事”
谨竺起身,刚欲说话,就听见有宫人通传“娘娘,卓嫔求见。”
皇后微顿,朝谨竺使了个眼色,才道“让她进来。”
说罢,她转身朝回走,宫人接过她手中的剪刀。
等她到了正殿时,已过了近一盏茶的功夫,卓嫔敛眉,默默地喝着第二碗茶水。
卓嫔抿了口茶水,和气说道“臣妾有一事不解,想请娘娘为臣妾解惑。”
皇后轻挑眉“何事你说来听听。”
卓嫔抬头望了她一眼,又很快低下头,敛去眼底的情绪,她似十分不解
“请安时,娘娘为何拒绝容嫔的要求”
皇后似笑非笑地看向她“你既然觉得她说得没错,当时怎么不替她说话”
今日请安耽搁了这么久,就是因为昨夜里印雅阁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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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美人请太医的原因,颇令人有些啼笑皆非。
原只是一件小事,虽给宫中添了一丝笑柄,但依着钰美人的心性,也未必对她能有什么打击。
但,这事难就难在,她来月事时,皇上在场。
后妃小日子前,就要上报到她这儿来,挂了病牌,这是规矩。
既是为了避免后妃怀有皇嗣不知的情况,又是为了避免冲撞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