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置办,粗茶淡饭的,将就用吧。”
月徊斜眼一看,既有酱肉又有地三鲜,无论如何称不上粗茶淡饭。
她跑了一天,这会儿饥肠辘辘正饿得慌,可惜腰不顶事,它不听使唤。梁遇问她怎么不过去,她还要顾全面子,“我暂且吃不下,先搁着吧。”
结果胃里唱了一出空城计,梁遇听得真真儿的,似笑非笑道“到底是吃不下,还是站不起来了”
月徊起先还绷着,后来不行了,哭丧着脸说“我腰疼,八成是上回板著落下的病根儿您给我摁摁。”
梁遇叹息,“早说多好,宁愿走慢些,在安次打尖儿。”
月徊说不成,“我不能让您看轻我。”
就是这股子执拗劲儿,宁愿多吃些苦头。梁遇没法子,提袍登上脚踏,才要坐下来,听见她叫“等等”。
“怎么了”他打量她神色,“实在不成,叫个大夫来”
趴下的月徊回了回手,指向桌上盘子,“给我拿个馒头来,我先垫吧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