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今天上午萩沢让对梦野久作住进他们家表现出来的抗拒
噫,若说这件事中间没有萩沢让那家伙的推波助澜,中原中也怎么也不相信。
很显然,森鸥外对此也抱有相同的看法。
他转了转三浦昌浩交回来的钥匙,看着中原中也意味深长地说“不就是接个孩子回家去住嘛,又不是没有房间,让君还真是小气。”
“咳”中原中也摸了摸鼻子,虽然事情不是他做的,但他还是莫名地感到了一丢丢心虚。
当然,森鸥外也没在这事儿上纠缠过多。
既然萩沢让已经将不愿接手电灯泡的态度表现得如此明显了,那森鸥外硬逼着他将人收下大概率也收获不到好的结果。
不过经此一事后,梦野久作多少也该知道教训了,关一段时间后,再看情况将人放出来吧。
言归正传,森鸥外叫中原中也过来可不是为了抱怨某个家伙不贴心的,而是向他发布了新的任务。
而与首领办公室一墙之隔的待客厅。
库洛姆将一枚靛青色的戒指交给了里包恩。
后者将戒指举起来看了看,念叨了一句“玛雷指环已经收回一枚蓝波那家伙还没消息吗”
库洛姆摇了摇头。
“算了。”里包恩将戒指收进盒子里,“白兰那家伙要是再不亮出藏起来的底牌,一切可就晚了。”
接着他又对库洛姆说“接下来去和狱寺他们汇合吧。”
库洛姆点点头。
一小时后。
太阳已经落下海平线。
天边的云彩被晕染成橙红色,深深浅浅,一片连着一片,煞是好看。
萩沢让已经将手边的俳句集放下,正透过狭小的圆窗,出神地看着绚丽的天空。
这时候,他所在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萩沢让也没回头,平静地说“跑了”
菲茨杰拉德拨了下头发,无奈地说“跑了,带着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结盟的希望。”
萩沢让被他逗乐了,转身看着他。
“我从来不将任何希望放在某个人身上。”
菲茨杰拉德拉过板凳,翘腿坐下“那你跟他说那么多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降低他的警惕增加催眠的成功率还是说达成同盟的成功率”
萩沢让顺势在床边坐下,“只猜对了一半。而且有一点”
菲茨杰拉德“什么”
“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是天然的同盟关系。”萩沢让竖起手指笑眯眯地看着他说,“因为我们都共同生活在横滨这个城市中,所以输家必定是你们。”
另一边。
磐舟天鸡终于赶到了别墅所在的山脚下。
原本用以伪装的幻术已经被破除,通往别墅的环山公路自然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磐舟天鸡乘车一路赶上去,却没想在半路突然遇到了两个奇怪的外国人。
一高一矮,高的那个披着一头长发,表情空白,看着有些愣。矮一点的那个戴帽子穿背带裤,脸上挂着笑容,就是他将磐舟天鸡的车拦下来的。
“哎呀,不好意思。”那名带着帽子的金发年轻人自来熟地说,“没想到距离目的地还有些远不过我猜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所以能不能麻烦您载我们一程呢”
磐舟天鸡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这两个家伙是谁
与此同时,沿着公路再往前约十五公里的地方,马路旁边的树林中。
一个穿奶牛斑纹衬衫的小少年靠在树干上,百无聊赖地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