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问题。”傅岩点点头,说着,“一个就是你一种菜种撒一小块地方,方便以后将菜苗给拔,出来。另外一个,就是你这里有稻杆吗那一种晒干的稻草杆。”
李娇娇摇头,说“没有。我们这里又不烧这个,我哪里来的稻草杆”
不仅她这里不烧,乡下也不准烧了。若是在稻田里焚烧稻草杆,政府会罚钱。
“要是有晒干的稻草杆的话,你撒完菜种之后,将稻草杆铺在上面,这样菜苗更容易生长。”
“没有就只能算了。”
李娇娇点头,狐疑地看着傅岩。
不管是她,还是其他人,第一眼看到傅岩时,肯定以为傅岩是那一种贵公子。
没想到傅岩对地里的活那么熟捻。
“我之前没有做过农活。”傅岩察觉到李娇娇的打量,解释着,“但是我见过别人种,所以记得很清楚。”
李娇娇点头,安静地将手上的菜苗给找撒下去,而后不再说话。
撒完之后,李娇娇上楼拿了六百块钱给傅岩。
傅岩接过来一数,发现是六百,将一百块挑出来,递给李娇娇,说“多了。”
李娇娇摇头,说“不多。这一百是技术费。要不是有你,我肯定不懂得怎么种。”
“成。”傅岩点头,将钱放入口袋里。
“你小心一些。”李娇娇忍不住说着,“这里挺多扒手的。”
“他们偷不到我的。”傅岩自信地说。
李娇娇
当事人都不怕了,她一个局外人怕些什么
傅岩回到自己租的房间,将自己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一下,将门锁好,就去找房东。
房东看傅岩这样子,不等傅岩开口,就急忙地问着“你这是打算退房吗不住够一个月,剩余的房租是不退的。”
因为傅岩租的是没有人要的一楼,房东为了让房子快些租出去,是没有要求付押金的。
此时,他心里后悔得要命。
要是知道眼前这个人那么早就退房,当初就该要这个人付押金。
这样连押金都不用退。
却不想,傅岩摇头,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说“不是。我再租一间楼上的。”
“楼上的你一个人住那么多房间做什么”房东皱紧眉头问着,话里话外全是惋惜。
再租一间,怎么不把旧的那一间给退了再租
这样他就白赚一点房租了。
可是想到傅岩将一楼给退了,他不知道猴年马月才重新找到别人租,房东的心才好受一些。
“还没有房租,最后五六楼”傅岩不回答房东这个问题,反而问着。
“六楼还有一间。”房东应道,“五楼有几间。我带去看看,合适你再租。”
傅岩点头。
房东带着傅岩上去看了房,最后傅岩租了六楼的一个小单间。
一直到傅岩交完定金和这个月的房租,房东这才想起,傅岩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呢,他租两间房间做什么。
而此时,傅岩将他这段时间赚到的钱全都翻出来,放在身上,眯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而后起来上班。
忙完晚高峰之后,李娇娇回房间写了一下明天的采购清单,洗洗漱漱睡觉。
知道自己的病情比较严重之后,李娇娇不敢再熬夜,每天晚上十点准时入眠。
不睡不行,现在身体勉强靠系统这一边维持不再恶化,并发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