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趁着这几秒恍神的功夫,故意啃了他几口。啃完之后,谢屿就提起裤子不认人了,他把周巍轻轻推开,义正言辞道“你把我牙磕疼了。”
周巍快被他整笑了,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腰侧,哑声问道“我磕的”
谢屿恶人先告状,“就是你磕的。”
“好,我磕的。”周巍把它认下了,谢屿心里正奇怪着,下一秒周巍就猝不及防地吻了下来,“磕都磕了,再磕几次不过分吧。”
“”
被吻得迷迷糊糊,谢屿忽然想起了上次周巍和他在家一起打游戏,好像也是这样,坑着坑着,总把自己坑进去了。
还记得那会儿他们一起打游戏,他死了,周巍却还活着,他心有不甘,故意过去亲了他一口,把他害死了。他正得意之际,准备马上溜之大吉,还尚未有所动作,就被周巍给按在了沙发上。
他低头,靠近他,带着诱哄的语气道“刚刚没亲到,再亲一次。”
谢屿和周巍闹到很晚,第二天,不出意料地起不来。陈阳早上出门的时候,连喊带嚷试图把他俩叫醒,结果只收到一句不知道出自谁说的“滚”。
陈阳摸了两把虚情假意的伤心泪,直呼“吾儿叛逆伤透吾心”。赵志华看周巍床上的被子拱了拱,连忙拉着欠收拾的陈阳跑了。
床上,谢屿刚支起半身,就被周巍捞了回去。
周巍闭着眼睛,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睡意道“再睡会儿”
谢屿满肚子的起床气顿时消散了,软趴趴地应了一声,顺势拱到周巍怀里。谢屿喜欢贴着周巍睡,周巍和他睡久了,也养成了这个习惯,人一靠近就下意识地把人拉了拉,让谢屿贴到怀里。
十月末的天气在往初冬的方向发展,早晨的空气沾着些微凉意,窗外飘来若有若无的读书声,落叶在打着旋儿,阳光轻悄悄地铺进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