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在家休整了一天后,便回学校上课了。
十一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天气一直反反复复, 总是时不时地来一场小雨,本来定好在月初的运动会也一拖再拖, 最后到十月中旬才定了下来。
运动会开始的前一个星期,班上所有人的工作重心都从学习上偏移到了运动会上,如火如荼地准备着运动会进场式。
每年二中运动会的开幕式都是重头戏,每个班走个方阵还身兼数职, 不是唱个歌就是跳个舞,偶尔来了个野路子, 顺便讲个相声。总之, 什么稀奇古怪的进场式都有,只要能博得领导青睐,现场吹彩虹屁都行。
谢屿班上算是最晚一个开展排练的, 听说隔壁班都已经排好了一首野狼dis, 而他们啥也没有, 在新意上他们已经落后了, 他们现在只能在诚意上稍作弥补。
按陈阳的说法就是“甭整些幺蛾子, 我们正正经经地走完开幕式得了。”
只可惜这个提议刚提出,就被无情的ass掉了。
“进场式没有花里胡哨,就是莫得灵魂。”赵志华如是说道。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他们班定下表演一个扇子舞。
这个扇子舞还不是普通的舞蹈, 动作看似很简单,但是想要所有人达到开扇合扇整齐划一的地步,还真颇费一番功夫个,
开幕式前的一个星期里,他们班就在练习开扇合扇开扇合扇,练习量太大,不少人手掌都被磨出了印子。
晚自习的时候,谢屿作业写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周巍余光里看到谢屿在揉掌心,轻声问道。
“感觉破皮了。”谢屿说。
“我看看。”周巍道。
谢屿“嗯”了一声,把手递过去。掌中心稍微有点红,很明显有一个被扇柄戳中的印子。
周巍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手掌覆了上去,“你怎么这么细皮嫩肉啊,谢唐僧。”
谢屿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不小心惊动了前面的赵志华,赵志华一脸莫名地转头看过来,一眼就瞅到他俩在桌上抓着的手。
赵志华“”操,狗男男,又秀恩爱
被闪瞎狗眼的赵志华,默默地把头拧了回去。
谢屿自觉不好意思,把周巍的手从桌上拉了下来,小声道“好了,我手不疼了,我去写作业了。”
“作业写到哪儿了还有多少”周巍问。
“没多少,就剩一门政治了。”谢屿说。
“都这样了,还写政治呢。”周巍叹了一口气,把他作业捞了过来,“算了,我帮你写。”
谢屿忙把他按住,“徐老太的作业还是算了吧”他是真担心又被徐老太找茬。
“没事,”周巍展开作业,“你口述,我代写。”
谢屿愣了一下,笑道“我操,你还真做得出来,亏我还以为你是帮我写来着。”
周巍也笑,“一份政治卷子想两个答案不太好想,你将就下,下次我再帮你写数学和英语。”
“行。”谢屿笑了笑。
政治作业不多,就是写得累,谢屿口述完,晚自习也下了。把作业交上去后,周巍又看了看谢屿的手。
好在谢屿只是磨狠了,没真磨破皮,红印子过了会儿就消了,但就是那块地方还在隐隐作痛。谢屿怕周巍担心,就没说。
没想到,在又练了几天扇子舞后,某天打篮球的时候,那块红印子直接紫了,一片淤青。
谢屿刚开始时,没觉得异常,直到打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