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级的孩子已经开始学乘法了,她却只会算10以内的加减法,两位数的进位一直理解不了。
这种学习进度按说是不能升二年级的,但是她已经留过两次级了,和她一般大的孩子都已经上四年级了。
今年她爹找了学校好几次,只能先给她升到二年级。
钟意秋每天都抽时间专门给她讲课,到现在仍然是一点用也没有。
“要不要去她家里看看”钟意秋也跟着担心。
李宏飞有点犹豫。
“怎么了”钟意秋问。
“我有点怕她妈,”李宏飞不好意思的说。
钟意秋“”
李宏飞说,“去年一年级的班主任去她家里家访,让她妈把头都打破了”说这些显得自己胆子太小,他有点脸红,“她妈比她严重,是个疯子,不知道哪里不对她就打人。”
钟意秋第一次听这些,问“她爸呢”
李宏飞回答,“她爹是正常的,因为家里穷娶不上媳妇,打光棍到四十多岁,她妈那会疯的更严重,不知道从哪儿跑来的,被她爹收留就一起过了。”
钟意秋感觉像是听故事一样,他看李宏飞确实害怕,提议到,“要不我陪你去吧”
李宏飞摆摆手,“算了,别把我们俩都堵那儿了”
钟意秋“我们俩男人还制不住一个疯子”
下午他上完前两节课,第三节是体育课,把学生交给肖鸣夜,他离开办公室回去练广播体操时,李宏飞还没有回来。
钟意秋脑子里自动开始描绘他被一个女疯子追赶暴打的样子,跟着担心起来。
肖鸣夜下课回来说带他上山玩,他把自己的担心说了,肖鸣夜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他感觉自己已经习惯了钟意秋的想象力,甚至还能从中帮他指正哪里不严谨。
告诉他李宏飞回来了,并且完好无损,不等他说完想去看看,提着他胳膊直接就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