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架也就只是那一时,过后该打还是打。”
“经常打,刘老师为什么不离开他”话说出口,钟意秋就觉得自己可能又幼稚了,但是在义叔面前,他没有顾忌,义叔也不会笑话他。
义叔回答,“怎么离开,离婚吗这个词在农村是不存在的,至少现在是行不通的,以后这些妇女们可能会看开吧。”
钟意秋哑口无言。
第二天早起去县里买体育器材,钟意秋起来先在前后院都转了一圈,没看到自己想找的。
他以为肖鸣夜会再去借摩托车,骑摩托车带他去县里,昨晚梦里都是风驰电挚的,结果竟然没找到。
钟意秋失望的端着脸盆去后院洗漱,刚穿过小门就听见旺旺在院墙边“汪汪汪”凶狠的狂吠。
有人
钟意秋赶紧跑过去,见到挨着院墙的桔子树旁,一个男人正伸长身体一边摘树上的桔子,一边伸腿努力甩开咬着他裤腿的旺旺。
“你干嘛”钟意秋大声喊。
这人转过头看钟意秋,手里不停继续摘桔子,特别理所当然的回答,“摘桔子啊”
钟意秋瞪着眼睛,他的绝杀技就是瞪眼睛,从小他就知道自己眼睛长得凶,眼尾上挑,不带情绪时还算正常,一旦瞪起来,眼神上就能压倒人。
此时此刻却不管用了,对面没看见一样。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钟意秋冲上去质问,眼睛瞪的更大了。
“你是钟意秋”对方终于停下手,边扯桔子边带下来的叶子边问。
他也像肖鸣夜一样剃了个寸头,脸没有肖鸣夜那样硬朗,一双深深的眼窝,清晰利落的双眼皮,看起来英俊深情。
“我是,你是谁”钟意秋听他说起自己的名字,应该是附近的人,声音温和了些。
“二哥说你楞,我还以为是长得楞呢,没想到长的还挺好”他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
钟意秋“”
钟意秋想骂人,酝酿了半天也没骂出口,心里默默的告诫自己,先留着,骂也是应该骂肖鸣夜
“咋这么早就来了”罪魁祸首带着早起的情绪懒懒的问。
“昨晚没睡,散场就过来了”对面答。
“你咋了”肖鸣夜终于发现了钟意秋的不对劲儿。
钟意秋扭头笑着说,“我练功呢早上运气可以练脑子,我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楞”
肖鸣夜“”
“高小包,就你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