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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2/3)
上、缚在人心难测的皇宫中,她该回到北疆那个能让她肆意张狂、无拘无束的地方,夏日打马渡河、冬日雪山高歌,那才是她该过的日子。
    可回北疆的路,山高水远,道阻且长,她那单薄肩上所负的,原比他要重许多,他那一瞬忽然想,若是有那么一日,他想亲自送她归家。
    连璋与谢昭宁出得永平宫门,便去了晋帝的紫宸殿。
    “查得怎样了”皇帝与书桌后一坐,兀自开了一份奏疏,头也不抬道。
    连璋与谢昭宁对视一眼,垂眸行礼“是前朝遗族。”
    “继续。”皇帝又道。
    “昨日拘押的人不及拷问,已尽数在送往牢狱的路上咬舌自尽了,儿臣查过,他们左臂上皆有鸦青火焰纹,与小与那位前朝公主臂上图纹一致,该是贵戚遗族无疑。”连璋道。
    “连宫外小梨园那瓦子,也已是人去楼空。儿臣又着人于城东将那位写戏的傅先生抓来下在狱中,那傅先生道,半年前那小梨园的院主曾与他定过新戏的本子,二月前交付过,戏名仲秋,是一段仙魔间的故事,并非瑶姬。”
    “昨日当值的宫门守卫,儿臣也已盘查过,并无异常。”连璋话音既落,谢昭宁行礼续道,“小梨园马车入宫时,他们挨个拿手试过,车上所负兵器皆是未曾开锋的铁具”
    “那昨日行刺时他们用的甚么”晋帝闻言抬头,将手上奏疏一摔怒道。
    “是糖。”谢昭宁愧疚垂眸,嗓音一沉,连璋担忧瞥他一眼,只听他道,“儿臣发现昨日倒塌的那戏台下有碎糖粒,着人问过,说是昨日登台前,曾见那些戏子于一处拿了刀剑演练,想是他们事先将白糖融了,以无色糖浆将刀剑裹过一层瞒过正阳门守将,演练时再将那刃处糖层敲掉了。”1
    他语毕一撩下摆,也不争辩,低头端正跪好“正阳门乃是儿臣所辖范围,是儿臣失职失察,请父皇刑处责罚。”
    晋帝闻言抬眸,一双鹰隼似的眸子里厉色一闪而过,隐隐便有要动怒的意思,连璋见状亦是垂头跪下,一声不发。
    殿内霎时一片静寂,半晌后,晋帝终于道“出了正月,自行去领二十个板子,罚俸半年,退下吧。”
    连璋眉心一蹙,却又暗暗舒口气。
    谢昭宁面色不改,恭敬道“是,谢父皇恩典。”
    霍长歌喝过两副药,入夜时总算退了高热,南烟去与皇后知会一声,皇后便亲自来了,还让人备了白粥。
    霍长歌与她说过几句话,喝了粥,气力已好上许多,再用过一次药,又倒头睡了过去。
    翌日,天适才大亮,她便醒了,眼眸清亮,似一颗重获新生的小树苗,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
    “小姐,”盈袖在她床头守了两日两夜,见她转着一对灵活眼珠笑吟吟地看着她,抬手就想越矩抽她一巴掌,鼻头一吸溜,差点儿哭出来,“你再吓我,我就回镇北王府了”
    “干嘛”霍长歌一出声,嗓音干哑难听,却揶揄笑着问盈袖,“不想陪我啦,想嫁人了吗”
    盈袖脸颊一红,抬手就去拧她脸“贫嘴”
    霍长歌也不躲,任她掐完脸又掐鼻头,掐够了,再抬手一试她额头,终于放下了心“不热了,我扶你起来吧,吃些东西。”
    霍长歌应她一声,靠在床头简单洗漱了一洗漱,吃过粥又喝了药,南烟端着碗刚走,她嘴里苦味儿还没过,连珩来了,进屋一解大氅,内里着一身橙黄的袍子,瞧着还挺喜庆。
    “呦,稀客。”霍长歌微微一怔,嚼着蜜饯笑道,“四哥哥怎有空来看我”
    “这宫里呀,现也只有我这个背后没宗族的,才能得空来看你。”连珩也不理会她调侃,往她床位端端一立道,“大年节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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