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对她在夜晚之际还在客厅做锻炼有些无奈，特别是她顶着一张比oga还要oga的脸时，强大的反差感让方琼觉得每天都在重刷世界观。
她是个aha，他这样安慰自己。
所以做这些是很符合常理的，他脱下外套坐在桌边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决自己的晚餐，今天的工作似乎比平时还要忙碌, 他的眉眼里泄露出了一丝疲惫。
林玖数完一百从地上站了起来, 方琼收拾着自己的餐盒, 转身去洗手的时候林玖也跟了过来看着他, 似乎有什么问题想问。
方琼一边擦拭，侧头对上林玖好奇的目光。
“你今天受到什么刺激了”方琼猜想。
林玖摇了摇头, 她抬起手抓住方琼的胳臂往自己的方向拉, 似乎是想让他闻一闻自己身上的气味, 方琼随着她的力道俯下身, 林玖刚运动完身上渗出了一层汗, 特别是脖子后方散发着比平时还要重的信息素味道, 白皙的脖子染成了粉色, 显得尤为健康。
林玖和外人的接触五只手指都能数出来, 她把自己的腺体往方琼脸上凑, 好奇又期待的希望他的表情会有什么变化, “你有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方琼皱起了秀气的眉头，他对同类的oga信息素并没有什么感觉，反倒是对林玖为何有这样的举动更加好奇。
半天没有得到回复, 林玖松开了他，转而抬起自己的胳膊在鼻尖嗅了嗅，“我的信息素，果然对oga没有用么”
这个事实应该在她进入oga协会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了，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的异常行为，但是毫无疑问，她对自己的信息素作用开始重视了起来。
林玖坐在一旁用毛巾擦了擦汗，相比于她具有欺骗性的外表而言，她的动作以及她的表情都和他所认知的，在军队里的糙汉aha没什么区别，但是就是因为占着的这副皮囊让她并不让方琼觉得厌恶。
她是不同的，这是在知道她是aha时就知道的一点。
方琼不由得开始为她担心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在林玖将向他表白的aha打倒之后，也许是因为在他故意将快要发情的模样完全展露在她面前试探无果的时候，也或者是因为在军舰上遇到黑洞她选择拉住他的手不松开的时候，又或者
种种的事情加起来编成了一张网，刚开始在翅膀还能扑棱的时候他犹豫了，而现在他已经完全落在了一个叫做林玖的网里，挣不脱也逃不掉。
或许这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一个黑心肠的人，一旦自己泥足深陷，自然也不会放过能伸手抓住的美好，共同沉沦。
他就是这样的人，骨子里自私到了极点。
他深知林玖不过是一张白纸，任谁靠近都能画上两笔给她染上该有的颜色，如今他占了先机，怎么又会轻易放过她。
和他心肠一样冰凉的手指捧上了林玖的脸颊，她随着力道抬起脸，对上方琼温和的笑脸有些茫然。
“林玖，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再次重复了一遍，“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对你的信息素如此关注”
宋时的话在她脑子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对上对她一向不错的方琼没有多少隐瞒，倒豆子一般将两个人的对话都倒了出来。
“他说我的信息素对oga没有吸引力，既然我不介意两a恋爱，也许可以尝试其他的恋爱方式”
“怎么会，”方琼目光一掠，他听了这几句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是有人想哄骗着她去达到对方的目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