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抱着宁樱回来的。
堂堂一个皇帝都不顾及脸面吗他不是向来都不近女色的而宁樱只是一个妃嫔,并非皇后。
廖清妍心里的感觉实难形容。
眼见要被发现,她艰难的挪到墙后。
“姑娘这是做什么”秋葵奇怪,刚才说要出去玩, 怎么见到皇上与宁昭容还躲起来了
“别出声。”廖清妍瞪她一眼,她这狼狈的样子可不想被那二人看见。
秋葵不敢再开口。
等到那二人过去之后,廖清妍方才出来。
秋葵发现她的脸色极其阴沉。
“姑娘”秋葵颤声道,“姑娘你怎么了莫吓奴婢。”她很担心,姑娘跟平日里判若两人。
“没什么。”廖清妍很快恢复平静, 但摊开手时, 发现她的指甲已在掌心刻出了一道道月牙般的淤红。
行至秦玄穆休息的宅院, 宁樱道“皇上想必累了吧。”
“朕容不容易累,你难道不知”
宁樱的脸一红, 随即就被他拉了进去。
被他按在门上亲。
又被他抱起放在榻上, 案几上
太急, 谁的衣物都没有除。
在这样的清凉之地, 也挡不住她汗透衣襟。
其实也没隔几日, 但宁樱却觉得他好像是跟她分开了数月之久,让她很快就溃不成军了。
末了,宁樱卧在榻上,感觉自己奄奄一息。
秦玄穆叫宫女备水。
洗浴出来后,宁樱困得都要睡着了,秦玄穆抱起她放在床上“就在这里歇着吧。”
竹苓与白鹃退下。
心里不想睡这儿, 可挡不住身体的疲累,宁樱几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沉睡,秦玄穆看她一眼,出去的时候,吩咐柏青把车上的奏疏取来。
柏青应诺。
没有做任何梦,宁樱睡至感觉到饿的时候才醒,睁开眼睛看到屋里还有个人,她先是惊了一下,看仔细了才发现是秦玄穆。
夕阳的光透过窗口落在他身上,是种温柔的橙色。
他翻着奏疏,声音很轻,手中执笔,或是在上面添上几个字,或是写上好几行,能从侧面看出他很欣慰,或者是有些头疼的神情。
没想到他竟然还把奏疏带来了。
宁樱看着他勤政的样子,忽然想起前世的父亲。
父亲也很忧国忧民,在她十六岁的人生中,父亲很少陪在身边,难得有几次愿意带着外出游玩,她都会觉得十分幸福。后来她病了,父亲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但这并不是令人欢喜的事,她那时候甚至在想,父亲要是还跟以前一样就好了。
父亲又要担心她,又要担心国事,不知会多么劳累。
宁樱的眼眶忽地一热。
不知自己逝世后,父亲母亲怎么样了。
可惜再也不得见面。
她轻声一叹。
幽幽的,传至秦玄穆耳中,他转过头来。
“醒了”他问。
宁樱嗯一声“皇上一直在看奏疏吗”
“是。”
既然如此,何必过来呢宁樱道“皇上放不下政事,那在何处也得不到心静,若遇到十万火急之事,找不到臣子相商,岂不是更加麻烦”
说她傻也傻,说她聪慧也不为过,秦玄穆搁笔,坐到床边“朕确实不该来。”奈何宁樱令他心神不宁,为此,他不得不放弃些时间,“不过,也只待两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