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沙自知自己的女儿不算叫人省心的学生,平时肯定添麻烦。两个扔垃圾回来的小孩回来却带着小未来的班主任的时候,里沙跟她闺女也差不了多少。
正襟危坐在自己家里,她不自觉地也收拢了腿,后背挺得笔直。天哪为什么学生时期她一个乖乖地好学生现在却因为自己的女儿这么胆战心惊
果然都是她家的这个小东西太不让人省心的缘故吗
思考现在的氛围为什么这么僵硬的,里沙从自己身上一串都传到了未来她爸爸身上。里沙低着头装鸵鸟,也许富冈班主任的气场强大
也不止里沙这么想,几乎每一个与富冈义勇初次见面的人都会这么想,时间久了就会发现这其实是一层他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伪装用气场。
实际上富冈义勇也满脑子浆糊。
明明只是送同事回来,结果不说自己被垃圾袋砸了脑袋虽然是没什么大事,但是现在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变成深夜家访啊
“咳咳、那个青木同学的妈妈,原来您与炼狱是邻居啊”
“啊、嗯”
锅子里咕嘟咕嘟煮着草莓酱,酸甜的香味分子拥挤弥漫到处都是。他被不死川老师灌了一杯烧酒,怎么说还是有点影响,这会子闻着水果味都有点醉人。
青木未来闯祸以后以光速的道歉姿势把喝醉掉的炼狱大哥安排进了自己的家里,毕竟今天晚上隔壁没有大人在。这种思维方式存在着杏寿郎是哥哥,我是未成年所以杏寿郎也是哥哥的惯性,故而对于炼狱杏寿郎被安排到以前会睡的客房也没人觉得奇怪。
把富冈老师留在楼下,青木未来跟千寿郎缩在二楼。照顾大哥是假话,目前的问题是,那个身为姐姐却没出息的未来,不能承受被里沙与富冈的双重说教
“怎么办,要下去吗”乖宝宝千寿郎淡定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的未来姐拿主意。
青木未来盯着床上睡得香甜的恨恨地一把揪住男人的两根小翅膀似的的呆毛“真的不想下去哇”
“等一下为啥揪头发”千寿郎奇怪,难道是泄愤
有时候正常人跟不上憨憨脑回路很正常。就如同他也没有办法在把垃圾丢到别人脑袋顶上,瞬间就想出了解决办法让大人去解决大人的事情。
但其实,哪是什么让大人去解决大人的事情,只是青木未来在单纯地不想面对吧
“我想揪很久了不行吗”她说的理直气壮,很快又蔫了下去,趴在床边用手指转大哥的头发“毛乎乎的”
千寿郎“会秃”
“真的假的不管,目前手感还多着呢”
她已经编了个小麻花辫,伸手从口袋里找着什么“我的皮筋、皮筋在哪”
“姐你不会是想呆到富冈老师走吧”
“”被猜中的青木一僵,她迅速给金桔色的小麻花辫绑上皮筋“哈、哈哈,怎么可能”
“那我们下去”说是这么说千寿郎拿他今天的作业打赌这人绝对不会动。
虽嘴里喊着姐姐,他早就习惯性把对方当成比自己小的孩子,一般事情的主导者都会是对方,他很少去任性地要求什么。不知不觉中最小的千寿郎成了操心的那个人,明明小时候想起那个礼貌的邻居姐姐,笑起来的嘴角都是正好的八颗牙齿。
印象最深的就是从他的窗户那里望过来,那个趴在桌子上拿着画笔在纸上画画的姐姐,安静不吵闹,这些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呀。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不由得轻笑,无奈地叹了一声。
“无论多困难的事情都要去面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