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薛睡眼惺忪地摆摆手“这哪行主子放松的时候,正是我等最该警醒之时。”
两人都是忠仆,忠之一字,尽刻进骨髓。阿韭不再多言。
听着门外你一言我一语,淮纵头枕着小臂,另一只手偷偷掀开锦被,看着自己辛劳一夜的杰作,她满意地扬了扬唇,这才是属于鸾国凛春侯的威风嘛。
开疆扩土,征伐四方的第一步,便是要征服自己的女人。
她扶着发酸的腰,注意力再次被榻上美人吸引,哪怕嘴上逞强,但心里和明镜似的哪里是她征服了阿行,分明是阿行征服了她。
不愧是言出必践的东陵郡主。
果然予她的是最酥软可口的小点心。
淮纵怜惜地抚平她微皱的眉“是我孟浪了。”
困倦中萧行朝她凑过去,低声呓语“阿纵,点心好吃吗”
“好吃哭了。”淮纵不争气地用指尖抹去眼角泛上来的泪。
把小青梅吃干抹净的滋味那也太舒爽了,且还是阿行无条件依着她,纵着她,她感动地眼泪汪汪。
以至于萧行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某人抽抽噎噎地哭成了泪人。
细白的玉臂从锦被伸出来,她用手轻抚那张沾了泪的小脸,秀眉轻蹙,以眼神发问“这是怎么了难道没尝尽兴”
淮纵冲她摇头,头一歪,泪珠子从眼眶飞出去。
萧行看得心疼,忍着嗓子干哑发出声“欺负人的是你,阿纵这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她这会尚且虚弱,想起身把人抱在怀,酸痛处立时发出抗议。
从小到大,萧郡主就见不得这小冤家哭,没办法,她招了招手,淮纵默契地埋在她胸前,任凭温暖的掌心拂过她头顶。
萧行问她“是我哪里让你不顺心了么”
“没有”
“那你哭什么”
“太好吃了,以前想吃吃不到,想看一眼都难如登天,这会吃到了,像做梦”
“做梦呀。”萧行捻了捻指腹,毫不客气地揪着她耳朵“你附耳过来。”
心高气傲争强好胜的凛春侯在昨夜完完全全被睡服,此刻被萧行揪着耳朵,她止了泪,乐呵呵地贴过去。
“阿纵”萧行往她耳朵吹了口气,淮纵身子一激灵,耳朵尖直接红了。
看到她这般有趣的反应,萧行逗她“胃口不小,还记得昨晚吃了几块吗”
“唔,这么羞人的问题”淮纵俏脸微红,眼睛亮了亮,挺直胸膛,手指一伸“至少七块”
“哦”萧行闭了眼,灵魂深处涌出一股疲惫“我说怎么睡不够呢。”
心疼她受累,又舍不得她继续睡,淮纵有一搭没一搭地缠着她说话,扰得萧行耳根子没得清净。
睡是睡不成了,萧郡主红唇微掀,眉间妩媚风流“多大点出息,至于兴奋成这样”
“怎么不至于”恐她再睡过去误了中饭,淮纵着了里衣盘腿坐在她身边,满眼期待“阿行,你就没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不忍打击她的兴致,萧行叹了口气“扶我起来。”
“哦哦。”
身子动弹牵引出层层酸疼,见她脸色发白,淮纵急忙出声宽慰“我我检查过了,没伤着而且我抹了药膏,过了今晚应该就无碍了。”
女儿家的私密事她张口就来,萧行极尽风情地瞥她“我没怪你,你急着辩白做什么阿纵,是在向我炫耀”
小心思被戳破,淮纵哼了哼“我也只能和你炫耀了。本侯威风赫赫,技术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