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的身子骨里,包裹着孔武有力的灵魂。
管家的骨头生锈,直梆梆的被赵浅扛下来放在人群中,活像个稀有物种,接受前后左右地打量。
“由于赵先生侮辱关键nc,严重违反站点规则,将于之后受到相应处罚,请各位客人引以为戒。”管家锲而不舍地强调自己身为nc的权威。
然而被拽下神坛的nc猪狗不如,他的声音掩盖在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中,客人们捂着伤口,一个个怀揣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都懒得去理解管家口中所说的惩罚有多变态。
被割伤鼻子的男人是个牙科医生名叫柳召,据他所说,因为家庭原因,他从小性格偏激易怒,还因此接受过好几年的药物治疗。
刚刚发泄完,他的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此时正在给其他人包扎。
“我看过了,大家的伤都不重,甚至有两个只破了手指。”因为没鼻尖,半张脸又被包裹着,所以柳召说话“嗡嗡”的,还有点含糊不清。
他抬头看了一眼赵浅,又道,“知道怎么回事吗”
明明只认识了十几个小时,当中还有一段勾心斗角的经历,但那忽然出现的小女孩着实诡异,两相权衡之下,赵浅这一方反而成了更好的选择。
奈何赵浅懒散,并不想当救世主,他打了个哈欠,“所有问题都出在灶台上,我们吃下去的东西肯定有文章,横竖都会被找茬,不如放松点,喜欢干什么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管家局促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他缓缓拧过脑袋,脊椎骨仿佛一节上了油的轴,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盯着赵浅。
他阴恻恻的声音在嗓子里滚动着,缓慢道,“不要着急,马上就轮到剩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