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赵浅则将盖子往上一拴,傅忘生那里扔出八股绳,刹那之间,将坛子绑得如同待蒸的螃蟹。
这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唯一剩下的小鬼孤身奋战面临被群殴的风险,乘客已经逐步掌握对付它们的关窍,伙伴们都在还有上风可占,现在还是偃旗息鼓比较安全小鬼趋利避害的也往自己“龟壳”中一缩,不打算追究抢贡品的过错了。
“你你们是怎么得到黄符与绳索的”墙上的老年人颤声质问,毕竟这两样手艺是神明传给他们的,乘客应该一无所知,村民也不会大发慈悲告诉他们。
“翠花手上的那个坛子只拥有自己的血衣就够了,更何况它畏惧翠花,就算是光溜溜的被抱着跑,大概率也不会在双方冲突时钻出来,”赵浅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我是从那上面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