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就是个神经病怪胎,傅忘生也能下手将其铲除。
然而,不等傅忘生有什么举措,里面那位罗先生就先发出了惨叫声,血气一下子爆冲出来,站点与他达成共识的刹那间,就在他的身上做了手脚,不管老人的计划成没成功,也不管站点自己在这件事里出了多少力,该拿得回报却肯定一分不少。
傅忘生来不及阻止,这种你情我愿的事业阻止不了,当他回头,就只来得及给罗先生盖上一件体面的外衣罗先生还算安详,傅忘生言辞虽然难听,但终归让他放下了心中死结。
离了竹屋,傅忘生才发现赵浅根本没有听墙脚,他走得很远,几十米开外的栈道下背靠着竹墙发呆。
傅忘生受苦受难,又一瘸一拐地走了许久,才算走到了赵浅身边。
“赵大美人,你开口跟我说句话呗,你看,我活着还不好么,也不需要你为我再做什么危险的事。”傅忘生厚着脸皮,先错者先撩。
赵浅冷笑一声,“我不跟死人说话。”
单就傅忘生的字里行间,赵浅就知道,这人从一开始就没死,自己说的话,就连自己的一举一动,傅忘生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越是这样,赵浅就越是觉得手痒想杀人。
“我也是那一瞬间才觉得不如将计就计的你想想,我要是全身沾满血,骨头都碎了还忽然拉着你的手,跟你絮絮叨叨说半天话还不咽气,谁信啊。”傅忘生再接再厉,“再说了,我的赵浅这么聪明,一定会知道这就是个陷阱的。”
赵浅的目光终于看向了傅忘生,“我并不聪明,我也会因为关心方寸大乱,傅忘生,其他事你都可以骗我,唯分离与生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