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姐还是客客气气的,却听得老手们心里发毛。
但至少现在已知“公司喜欢思维活跃,勤奋刻苦的年轻人”,以及还有个印象分算在面试分数内。
新手们因那四分五裂的盆栽吓得不敢说话,但也有个胆子大的,将手伸出去试探了一下,尖刺没有放过任何出来的东西, 而且速度非常快,即便此人已经有了准备且相当警觉, 前臂还是被捅了个对穿,连坚硬的骨头都直接粉碎了,血肉四溅, 触目惊心。
前台小姐姐又道, “我这里有云南白药和创口贴可供免费使用,这也是我们公司的人性化之处。”
“”你说有棺材免费, 还更人性化一点。
“那么,请各位开始填表吧。”那小姐姐开始分发文具和纸张,“填好之后可以告诉我一声,我好尽快安排面试另外, 我叫钱玲玲,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喊我,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如果不是门口还有一个破碎的盆栽以及若干血肉和骨骼残片,里面有个刚包扎完,疼到半昏迷的大活人,简直搞得跟真面试一模一样了。
“怎么怎么填啊”孙攀峰哆哆嗦嗦地写了个姓名。
即便进地铁之前,赵浅和傅忘生已经跟他强调过了很多规则,但亲眼看见、亲身经历又是另一码事,孙攀峰觉得自己居然没被吓得晕倒,这就是个奇迹了。
“上面不是有文字吗,照着写就是了。”傅忘生说着,在“爱好”这一栏填了“赵大美人”,在特长这一栏则填上,“哄美人高兴”。
“”孙攀峰觉得这答案没有抄袭价值,他扭过头去,准备再参考下赵浅的写法,结果发现这位更加古怪。
赵浅在纸上画小人。
孙攀峰实在爱操心,他有意提醒,“你们这么填不行吧那前台不是说面试不通过会被赶出去吗”
他又飞快地扫了一眼周围其他人,见那小小的面试表格已经快被填满了,有的甚至都溢了出来,连背面都写上了字,恨不得将幼儿园得了几朵小红花都当成表彰,竭尽全力地推销自己。
孙攀峰在两者之中平衡了一下,没两位大佬那么佛系,也没其他人那么用力过猛,版面整洁,功能齐全,还真像那么回事。
一张表填了有一刻钟还没人敢上交,倒是赵浅打了个哈欠,他对傅忘生道,“我先去。”
傅忘生点了点头,“行,你出来的时候我差不多也填完了。”
“”孙攀峰心想,“就你那通篇不超过五十个字的纸面,还有啥没有填完的。”
再回头一看,傅忘生在面试表的背面画了几枝桃花一个人影,目测此时正在提诗,孙攀峰深觉自己就是那门口的盆栽死定了。
面试的地方挨着会议厅,是个小一点的房间,房间用玻璃门与外面隔开,里外可以相互看见。
赵浅等了一分多钟,就进来个干练的女人,瘦削、精致,抹着艳丽的口红,那女人进来第一件事就道,“这是个五天的任务,近半个月我们公司经常有人失踪,希望各位可以找到这些员工接下来我们开始面试。”
看来,不进入面试流程就无法得知今天的任务,所以不能一直拖延。
虽然是家大公司,但面试过程并不繁琐,赵浅走出来时,嘴跟手上都有特殊封条,这是此站的默认操作,以确保乘客之间不会相互通气,等所有人结束面试后,封条会自行解除。
接着是傅忘生和王攀峰,前后经过三个多小时,所有的乘客都面试完了,前台的小姐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