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瑶俯身在多尔衮薄唇上,轻啄一下。
有人云,男子薄唇多薄情,多尔衮就是薄唇啊。容瑶微微摇头,可不是嘛,薄情,什么都没有事业与江山重要。
“为什么摇头”多尔衮见容瑶自顾摇头,好奇地问道。
容瑶实话实说,道“王爷,男子薄唇多薄情。”
多尔衮轻轻敲了一下容瑶的额头,说“哪儿听来的胡话”
“什么胡话,我觉得很有道理。”容瑶争辩道。
“我不管这话有没有道理,但我要指正你一件事。”
“什么事啊”
“这个”说着,骨节分明的手,轻捏起容瑶的下颌,盛满爱意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多尔衮环着容瑶的纤腰的手,越发收紧,热吻也不减分毫。多尔衮的吻许是有令人无法阻挡的魔力,容瑶沉陷其中,任由他亲吻。
容瑶不知过去了多久,多尔衮才停着了这个漫长的吻。
“知道了吗”多尔衮心满意足地说道,“这才是吻。”
容瑶将头靠在多尔衮的怀里,正白色的铠甲凉凉的,她的脸庞红烫的。这世间最好的男儿,深爱着她,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欢喜的事情。
“知道了。”
“等我带你去关内看腊月红梅,那里的红梅比盛京城中的更好看。”多尔衮温柔地同容瑶说道。
容瑶直起身子,看着多尔衮深邃的眼眸说道“好,我等你。”
最终还是多尔衮目送了她的马车进了盛景城中,朝着睿亲王府的方向跑去。
容瑶趴在马车的窗口,往后望去,已是间隔了百米之外的身穿正白旗白色铠甲的多尔衮,仍然站在原地望着马车的方向,他身姿挺拔,惹人注目。
容瑶坐回马车内,一直努力隐忍的泪水,还是不争气地似珠线般滑落下来。
多尔衮,你看,我依然不坚强,我还是这么不习惯与你分离。
容瑶的日子一天天有条不紊地过着,每日到东宫门,接送东娥上学。隔三差五,布木布泰传她进宫坐着聊聊天儿,听听这家长,那家短,虽然她本来对此也没什么兴趣。
容瑶在做某一件事的时候,总会想多尔衮正在做些什么他可能正在帐营中站在沙盘前,同各军将领们探讨作战策略。也可能正在骑在他的骏马上,在战场前指挥着千军万马。亦或是,正在同吴三桂、李自成两者斗智斗勇
每每想到这里,容瑶总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预知了历史结果在此刻也没有什么用,他是她的爱人,心中满满装着的全市这个人,纵使知道了最终的结果,她还是忧心顾念着的。
在容瑶惴惴不安,担心了大半个月之后,多尔衮终于是派人传回了书信。
容瑶打开了自千里外日夜兼程送来的书信,是多尔衮遒劲有力的笔迹。
信中,多尔衮同容瑶讲了详细的一切,自盛京至山海关的十三日日夜戴月披星的急速行军,四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三日的同吴李双方的斗智斗勇;以及如何后发制人,作壁上观,但却直取山海关战役的胜利。以及他每晚入眠之时,总是思索此时盛京城中的容瑶与东娥,是否已经进入了梦乡之中。
容瑶一口气看到了书信的最后,信中最后,多尔衮写道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容瑶会心一笑,这是诗人李商隐的诗句,她翻看唐诗刊册时,读来尤其喜欢,便将此句抄写在纸上。闲时练字,总是喜欢写上几遍。不知何时被多尔衮看了过,还背了下来。
即使深知沉溺于相思,对健康无益;但我却痴情到底,平生落个终身清狂之名。这是多尔衮他想要表达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