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瑶毫不犹豫回答“我不”
不过,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多尔衮他还是有让容瑶在这方面乖乖听话的法子。再说,闺房之乐也是可增加彼此间的感情和羁绊。
容瑶双面堪比仲春时的桃花娇红,妥协地将自己双手搭在多尔衮强健的肩膀上。多尔衮心口受伤自是无法占据主动,于是这个重要的引导者重担,就落在了容瑶身上。
两个人坦诚相待,令容瑶万分怕羞。然而,多尔衮却目光如炬,看得容瑶更是不敢抬头平视。
“抬头”多尔衮的声音略有沙哑,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容瑶缓缓将头抬了起来,同多尔衮对视。多尔衮眸光炽热,紧紧地看着她。
容瑶已是什么了解多尔衮了,她太明白他这个眼神象征着什么意味。
容瑶伸手将多尔衮的双眼蒙住,说道“你你别看我。”
多尔衮含笑将容瑶的葇荑从自己脸庞上拿下,复放在自己的肩上。“你快些”
容瑶所幸“一不做,二不休 ”,咬咬牙,扶着多尔衮坐了下去。
箍在腰间的手,力道又紧了几分。无边的极致欢乐袭人而来,惹人轻吟感受。
窗外风恬日暖,阳光灿烂。时有轻柔细风,拂人而过。屋内纱帘微掩,绢缎散落,人影成双。
到了十月二十五日,多尔衮在家歇了近一个月,虽然还是不能拉弓驾马,但是别的已是无碍了。这日是皇太极的生辰,大摆宴席,百官庆贺。
“要不今个别去了,还不知道要坐多久。”容瑶帮多尔衮盘上石青缎簇新平金蟒袍右襟处纽扣,又帮他正了正领子。
多尔衮笑道“去吧。一个月没露面,他们怕是很想我。”
容瑶听多尔衮如此说,亦笑说“想你”他心态倒是挺好。
“哥”多铎的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
多尔衮同容瑶一起从里间走出来。
“好了吗走吧。”多铎对着多尔衮问道。
见了容瑶,微微躬身作揖。从多尔衮秋猎受伤那件事起,多铎对容瑶转变很大,容瑶也察觉到了。不是因为多尔衮与他的关系,而是单纯因为容瑶在猎围外的果敢,使他刮目相待。
“我走了。”多尔衮对身旁的容瑶说道。
容瑶叮咛多尔衮“千万不要饮酒。若是敬酒,也要讲明白有伤,不能饮酒。”
多尔衮应道“放心”,而后同多铎乘车去了皇宫。
酉时,多尔衮回了府中,多亏他身子骨原本就强健,再加上先前一个月养的很好,否则进宫坐了这么大半天,早就不舒服了。
“扶你到檐炕上靠会儿”容瑶解开了多尔衮黑棕暗纹香貂斗篷。
多尔衮靠躺在前檐炕上的织锦坐褥靠背迎手,顺手将簇新平金蟒袍的盘扣解开。说道“没喝酒,坐了一下午。”
“累吗”容瑶看样子也知晓他定是累了。
多尔衮拉起容瑶的手,轻捏着。最近不知为何,多尔衮甚是喜欢轻捏着她的手说话。“宫宴是没意思的。”
容瑶见多尔衮如此说,想起他去之前说的话,不禁打趣道“他们想你,没意思也要去。”
多尔衮隔着外袍,轻掐容瑶的腰窝。
容瑶怕的直往后退,忙拍多尔衮的手。“你干嘛”
“还敢不敢取笑我了”多尔衮威胁道。
容瑶逃下了檐炕,笑道“当然敢。”
留下多尔衮一个人在殿内的前檐炕抚额含笑摇头。这个女人,现在是愈发不顾忌纲常礼仪了,不够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