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落满沈墨一身,甚至从他嘴角手中夺食。
沈墨吓了一大跳,忙把手最后的饼渣滓拍落“没了,就这么多了哎呀都说没了”
“还有还多着呢”宋沛有意捉弄他,一个劲往他身上撒碎糕饼。
“五谷丰登”左手撒一把。
“天下太平”右手又撒一把。
严徽“”
一见有人慷慨喂食,整片水泽的鸟儿拖家带口蜂拥而至,将沈墨裹得严严实实。一时只见一团翻滚的五光十色,碎羽飞腾,叽喳声吵成一片。
沈墨晕头转向,连连倒退,先是后背撞在柱子上,胖乎乎的身体一个反弹,又砰地一声把脑门磕在水榭的栏杆上。
沈墨的内侍惨叫“郎君”
“啊”沈墨忍无可忍,一声怒吼,疯狂挥舞双臂。
鸟儿们悻悻地丢下白眼,拍着翅膀飞走了。
严宋二人笑倒在水榭扶栏上“哈哈哈哈哈”
“哥哥们也太坏了”沈墨哭笑不得,一头一身鸟毛,袖子上还挂着鸟屎。
宋沛笑得喘不过气“我们也没想过喂鸟能喂成这样的家里女人们喂鸟明明好看得很嘛哈哈哈哈”
沈墨的内侍也憋着笑,过来给沈墨脱外袍。这里没有外人和女客,沈墨也不讲究,就在水榭里换了衣袍。
严徽拈起一颗瓜子,示意沈墨“行简,该这样。你看着。”
他抬起手,轻吹了一声口哨。
随着悦耳的哨声,一只尾羽修长如带的小白鸟翩翩飞来,落在栏杆上,歪着脑袋盯着这个英俊的男人,和他手里的食物。
严徽很有耐心,轻轻吹着口哨,哨声俏皮地转着弯儿。
小鸟跳了跳,落在了严徽虎口上,低头啄了瓜子,拍着翅膀飞走了。
严徽笑着向沈墨挑眉“学会了吗”
沈墨愣愣盯着严徽,由衷叹道“子瑞哥长得真好看。”
严徽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墨又道“赫连斐他们私下还笑你土气木讷呢。我看你今日卸下重负,人放松了,言谈说笑分明也是个儒雅秀致的翩翩公子。就同那人一样”
宋沛轻咳一声。
沈墨忙闭嘴。
严徽却是终于抓住了机会,问“哪个人我像哪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