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刚刚好像有点眼花”他转过头,表情看起来很困扰。
“秦书少爷,你有看到一只背着很多衣服的大鳄鱼吗”
秦书似乎没想到他能问出这样天方夜谭的问题,不免好笑道“余家怎么可能会有鳄鱼,你看错了吧”
男仆挠挠头,也觉得自己傻里傻气的。
“不好意思啊秦书少爷,我总是犯傻。”
“没事,你就送到这里吧,房间我很清楚,不用你带着我去找了。”秦书善意的笑笑。
“好。”
男仆转身下楼,边走边小声念叨“真的是我看岔了吗可我明明就看到了一头大鳄鱼啊”
秦书回到他在余家经常住的房间,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可以直接住下。
他迈着长腿走到桌子边,将个人智脑拿出来,在空中投放出一个淡蓝色的屏幕,赫然正是正襟危坐的余鳄。
显然他已经等了很久,一看到秦书的脸后便迫不及待的问“安全到家了吗白”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跟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没什么两样,怕被笑话,硬是又将原本要说的话压下去。
余鳄调整好状态,用一种公事化的口吻道“咳,白天,白天路上情况如何”
余鳄一直耐心的听着,眼底是了然的笑意。
“在迁跃过程中时空虫洞似乎有些不稳定,除此之外一路平安,一只虫族也没见到,顺利到家。”
他顿了顿,促狭道“但我想,你最想问的应该不是这个。”
余鳄被反将一军,顿时有些坐立不安。
秦书当然知道眼前浑身不自在的这位上将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眯了眯眼,仍旧是淡淡的噙着笑,只是过于浅薄。
但余鳄此刻正处于内心的纠结中,从而错过了副手有些怪异的神情。
屏幕截取不到的地方,上将的两条腿绞来绞去,陷入初恋的人,总是常与矛盾作伴。
秦书微笑着等了很久,余鳄不动声色的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起了勇气,问道“我的信你转交给他了吗”
他是谁,两个人彼此之间心知肚明。
“当然。”
没给。
余鳄似乎长松了一口气,往常坚毅狠戾的眼神也跟着放松下来,带着些喜悦的、期待的笑意。
“那他怎么说”不等秦书回答,余鳄就说“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一定是一边生气,一边把信收下了。”
他知道白荼,总是亮着牙齿,像未断奶的小兔子一样,哼哼唧唧的一副奶凶奶凶的样子。
“不,”秦书不紧不慢道,“小殿下撕碎了你的信,并且说恶心的aha。”
他注意到,余鳄的脸色似乎在一瞬间便难看了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脖子上几根青筋暴鼓。
原来对你而言,这位小殿下有这么大的影响
秦书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在心里感叹了一句,面上却始终不显,反而安慰余鳄“你别多虑,亲王殿下性格娇纵,年轻气盛的。我想,他只是生气你不能陪在身边,所以才没能控制好情绪。”
他的声音像林间清澈的风,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舌尖打了几个转,才饱含感情温柔的倾诉出来。
可在余鳄听来,秦书的每句劝慰都如此刺耳。
是啊,白荼身份那么高贵,被父母和凯特大帝从小宠在手心上,他们又怎么会接纳一个常年无法回家的男人。首都星繁华糜烂,该有多少优秀的aha仰慕于自己喜欢的人,他们比起自己,更加年轻,更加贴心。
最重要的是,能够时时刻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