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捡闷哼一声,不置可否。
余鳄把秦书带到驾驶室,顺手把门也给关上他潜意识里总觉得隔墙有耳,也算得上是职业病了。
“那个人是谁”
秦书稍一想,就明白余鳄指的是谁“他叫小捡,是小殿下身边的奴隶。”
“奴隶”余鳄皱了皱眉。
他在首都星待的时间短,两次和白荼近距离接触都没有见到过这号人物。
“是个aha”
“嗯。”秦书点头,顿了顿,又说“他的腺体好像被破坏了,严格意义上来说,现在并不能算是真正的aha。”
余鳄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一个失去腺体的aha自然不足为惧。他跳过小捡,向秦书问起了白荼这两三年在首都星的情况,后者碍于两人之间见不得光的关系,刻意隐瞒了很多,挑挑捡捡说了个大概。
“看样子茶茶这些年过得很不错,没有受委屈。”余鳄很满意,诚恳的对秦书道谢,“多亏了有你在。”
秦书眼神闪烁了一下,泛着意味不明的光。
看着一腔情深的上将大人对着自己这个奸人真情实感的感谢,可真是,让人心情大好啊。
“飞船能源供给不够,只能就近停在其他星球了。”
余鳄仔细查看了飞船数据,几步走到驾驶台,将自动驾驶模式切换为了手动。
秦书“那我先出去了。”
余鳄随口“嗯”了一声,头也没抬,认真分析着轨道方向。
秦书背对着余鳄,玩味的笑了笑。
他一退出驾驶室,就转到了白荼的休息室里。
“叩叩”
没人应答。
秦书敲门的手指顿了顿,贴在门缝边,轻声问道“小殿下”
他又等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隐约传来一声小小的“进”。
按耐住心脏处莫名其妙涌上来的躁动,秦书进去后随手关上门,倒了杯温开水递给白荼。
大床上的小鼓包动了动,从里面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把水杯接了进去。
秦书虽然看不到被子里面的情状,但他凭借日常经验,大概能猜到这个小家伙鼓着两颊喝水的样子肯定像极了一只小兔子。
他的嘴角扬了扬,眼底荡开的笑意比任何时候都真实。
白荼喝完水,把杯子放回床头柜,翻身坐了起来,靠在抱枕上看了秦书一眼。
“你这时候来做什么”
他似乎忘了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猛烈的,现在身体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被子只遮到腰臀,将整个白皙中夹杂点点吻痕的上半身都露了出来。
偏偏神色又那么坦然,那么理直气壮,让秦书连一点亵渎的念头都升不起来。
“我”向来巧言令色的男人这次却卡了壳,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没等他“我”出个所以然来,白荼就先发难了“你知道那架机甲是余鳄的吧,为什么要撒谎,还拦着我不让救”
他的眼神不算咄咄逼人,反而比平常无理取闹的模样要淡上几分,可就是让秦书觉得,自己是个正在接受审判的犯人一样。
他沉默了一瞬,在白荼绵长的目光中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给我个理由。”
“在知道答案之前”秦书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白荼,眼神里蕴藏的感情炽热的像是要把他烫伤。
“我想先问小殿下,在你心里,到底是余鳄更重要,还是我更重要”
白荼下意识的偏开头,是一个逃避的动作。
他应该像往常一样用甜言蜜语去哄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