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掌心按压段琳的耳朵,一下一下,渐渐得到趣味。
待段琳放开她手时,还颇为不舍。
虽然捂住耳朵,但还是细细的声调穿过阻挡流进耳朵里,段琳一直等声音完全消失才睁开眼睛。
被徐信然压住的花妖双眼含泪,花瓣外衣撕扯散落,露出残破的蕊心,腿还在止不住打颤。
做完一切的徐信然睡倒在一边,发出震耳鼾声。
花妖企图直起身子推搡他,但努力许久都没有起来,只能小声小声呼喊“徐哥哥,你的病治好没呀说话呀。”
过了很久,徐信然才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的一切,他先是怔愣,揉着脑袋不断喘息。
身旁的花妖扯住他的胳膊,表露关心。
看到她,徐信然立刻炸毛般跳起来。
此刻酒意只剩三分。
他拼命回想几个小时前的事,恨不得打自己一拳,他怎么、怎么做了这等下三滥的事情
愤怒过后又是担心,要是女孩子执意去告他怎么办他往后的人生都会被毁掉,后果他承受不起。
“哥哥,你的病治好没”
花妖的问话给了徐信然新的启发。
是啊,能相信他拙劣谎言的女孩子,智商不会高,根本就想不到告发他吧。
想到这里,徐信然紧绷的神经松懈,柔声问询“你晚回去家人不担心吗”
花妖不假思索“我没有家。”
段琳看到徐信然听见这句话后脸色一下涨得通红,让她本能地察觉到危险。
酒精充盈徐信然的胆子,他对花妖说“你先闭上眼睛,我送你一样礼物。”花妖顺从闭眼。
徐信然满意退到一边,从地上捡起沙滩裤,从裤口袋里摸出一把寒光凛冽的折叠刀,按压开关,刀锋一下窜出来。
他对准花妖腹部猛地刺进去,再抽出,迅速重复几十次动作,他才拔出折叠刀,用衣服擦干刀尖上的血迹,原封收好。
还有什么比让死人闭嘴更安全呢
徐信然穿好衣服,顺便帮花妖也穿好衣服,至少让花妖死后有遮体物。
收拾好一切,他把花妖抱起来走出房间,外面天色漆黑,根本没人靠近这片待开发区域。
全身血液流速过快的徐信然并没有发现他刀子捅进花妖身体时,刀上沾染的不是鲜血而是纯色花汁,还以为是花妖凝血功能障碍,需要过段时间伤口才会反应过来。
他朝致命处捅了许多刀,有几次都刺破了后背,不可能存活的。
只在周边转悠几米,徐信然就看到那口枯井,古井存在的年份很长,挑水方式也早就被现代人淘汰,无人问津。
需要人工把水桶绑上绳索放下去,挑满水后再拉上来,开口宽得能容下两个成年男人并肩站立。
徐信然很快有了主意,抱着花妖走到井边,探头朝井下往,井内漆黑一片,幽深不见底。要是把花妖扔里面,估计几十年都不会有人发现,而且也没人会发现花妖失踪,向警方报案。
轻轻一抛,手上的重量陡然消失,花妖直直落下井底,过了一会才发出沉闷的落地声。
徐信然又搬来许多建筑公材扔进井底,好掩藏花妖的躯体,最后扔进两袋水泥,搬来石头砖块封住井口,做完这一切消失不见。
段琳看得手上青筋暴起,想把徐信然拖到面前打一顿。
刚化形的花妖,心智充其量就是尘世六七岁的扑通人类,所有妖力在化形那刻消失殆尽,身板就是一朵普通的栀子花,根本抵挡不住徐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