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前台看见他手上抱着个看不见脸的人,连忙迎上去“需要什么帮助吗”
纪时傅进到电梯里面“麻烦拿几个冰袋送到我房间来。”
前台小姐连忙点头“好的”
“啪”地一声响,电梯门应声合上。
本来还想上去搭话的前台小姐“”
纪时傅怀里抱着的那个人究竟是谁看露在外面纤细的骨架应该是个男孩子,所以纪时傅匆匆忙忙跑出去就是为了这个人
娱乐圈深似海,前台小姐叹了口气,她还是乖乖的做好本职工作吧。
“纪时傅。”江澜被闷的受不了了,身体的异样还愈演愈烈,难受得抓狂。
纪时傅把人放在沙发上,转身打了些冷水,试图用物理方法给江澜降温。
冰冰凉凉的毛巾贴在皮肤上的确很舒服,但这对于江澜来说只能稍微的缓解,却做不到根源上的解决。
“好热”江澜踢开身上的被子,皮肤泛着粉红色,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了。
“想要、”江澜抬起被泪水氤氲的眼睛,不断向纪时傅身上靠。
纪时傅在他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江澜磕磕巴巴地把他的嘴唇贴上纪时傅的,口齿不清道“难受。”
纪时傅深深叹了一口气,扯起旁边被江澜踢开的薄被,三下五除二地把人裹起来,像一个体型庞大的蝉蛹。
江澜手脚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现在完全不能动弹,眼底迅速地蔓延上泪水“我好热这样好难受。”
“难受也给我忍着。”纪时傅在江澜白净的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我去给你喊医生。”
他虽然算不上什么君子,但也不会趁人之危。
江澜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房间只有空调在不停地运转,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新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也只记得大概,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是纪时傅把他抱来这里的。
脑袋像醉宿过后的一样,头痛欲裂。
江澜光着脚踩上地板,冰冷的触感直冲心底,他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对纪时傅干了些什么了。
客厅外面没有人,江澜也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放下心,门口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纪时傅打开门走了进来,看见江澜光着脚,眉心微蹙,从边上的鞋柜拿出一双拖鞋。
“起床了”
江澜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虚,可肩膀被他按着,根本没有办法开溜。
“脚抬起来。”
纪时傅眼底有很明显的乌青,半跪在他身前,双手托起他的脚底板。
江澜身躯一震,干巴巴道“我自己可以穿的。”
纪时傅已经帮他把两只脚都套上了拖鞋,面对他的僵硬也没说什么。
“买了点早饭回来。”
江澜双手接过纪时傅带回来的早饭,重重地抿着唇,“那个我们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吧”
纪时傅给他倒了杯牛奶,闻言倏地笑了“你觉得能发生什么。”
这意思就是有什么了,江澜是个负责的人,再且昨天晚上的事也是因为他,硬着头皮
“没发生什么。”纪时傅打断道。
“”江澜的腹稿都打好了。
“怎么看你这样子是很失望没和我发生什么吗”
“绝对没有”
江澜脱口否认,说完又觉得这话说的会不会太冷酷无情了,他不动声色地瞥向纪时傅那边,没料到纪时傅也在看他。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短暂地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