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转身离开了。
冷风呼啸着灌进车内,江澜缓慢的眨眨眼,看着纪时傅逐渐远去的背影,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
江澜和纪时傅冷战了。
那天过后,纪时傅房子里的灯已经两个星期没有亮起来了,江澜接到节目组通知他成功进入比赛的消息的时候,纪时傅还是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打开手机通讯软件,在纪时傅三个字上戳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去一条消息。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江澜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明天他就要飞去b市了,起码几个月不能和外界联系。
行李箱早就收拾好了,飞机是今天下午的,江澜拖着堪堪有他半个人高的行李箱出来时,这才发现许久没动静隔壁门前居然停了一辆车。
“纪时傅”江澜急匆匆走过去,车内却走出来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你是”男人手上还拿着纪时傅家门的钥匙,也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
“我是纪时傅他的一个朋友。”江澜目光在那一串钥匙上停留了一会,又问“纪时傅在哪里”
男人冲他微笑,“纪先生最近在国外拍戏。”
江澜得到意料之中敷衍的回答,有些垂头丧气。
纪时傅肯定是生气了,而且还是在生他的气。
难不成纪时傅讨厌那种行为
江澜越想越觉得很可能,可既然如此,那个时候又为什么要帮他。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男人扫了眼江澜的行李箱,“目前还不知道。”
“那你能帮我转告他一件事吗”
男人收敛起脸上的神色“您说。”
江澜有些窘迫的从口袋中摸出一个信封,上面还画着卡通猫,没办法,他只能买到这种类型的信封。
“麻烦帮我把这个交给他。”
男人收起信“您放心,我一定会转交到纪先生手中的。”
江澜还是有些不放心,闻言担忧的皱了下眉,“这”
“我们都是受过法律科普的,您大可放心,我是不会偷看的。”
江澜被戳中了小心思,有些尴尬,讷讷道“那就麻烦你了。”
男人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不麻烦,还有什么事要我拖给纪先生的吗如果没了的话,我就先走了。”
“没了。”江澜“那就拜托你了。”
男人对他点了点头,抬腿进了汽车中。
江澜垂下眼睛,用了搓了搓脸,直到两颊微微泛热才停下。
为什么短短几天,他就对纪时傅产生了一种、近乎是依赖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