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失去重心,正要开口抱怨,一抬头,看见纪时傅的表情,又有点拿捏不住,小心翼翼问
“你是又犯病了吗”
纪时傅把人按在门板后面,贪恋着吻上江澜白净的脖颈,轻轻撕咬着接近下颚骨的软肉。
“等、等一下。”江澜猛地侧过头,低声道“别咬太上面会留下痕迹的。”
纪时傅动作果然停了下来,幽深的眼神看着江澜,仿佛能穿透灵魂。
不让他留下痕迹,江澜是讨厌他吗
纪时傅这个念头没能存在很久,因为眼前人开口解释道“过几天就要参加预选赛了,留在这里会被别人看到不太好。”
“那你说留在哪里。”纪时傅喘了几下,冷冽的气息悉数喷洒在江澜耳朵上,然后看着它的颜色一点一点的变红,用很好商量的语气问
“行吗”
江澜咬着下唇没说话,纪时傅像是得到了默许,动作很自然的把人用双臂虚虚的拢住。
“不、不行”
裸露在空气外面的皮肤受到寒气,细小的鸡皮疙瘩迅速冒出头。
“你在说谎。”
江澜靠在纪时傅肩膀的手一僵,颇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男人受到冰冷的刺激,也、也会变成那样的吗
纪时傅没把人弄得太狠,待会还要带他去见姜汶,只在江澜身上收了点利息就了事了。
江澜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重新换上纪时傅给他的衣服,一回头,看见纪时傅身上整整齐齐的,根本看不出刚刚干了什么禽兽事。
变态大变态
江澜气成河豚,他现在胸前还肿着呢总感觉还有什么东西在含着一样。
都怪纪时傅
“生气了”纪时傅双臂环上江澜的腰,贪恋着他身上的味道,鼻尖扫过后脖处,语调微顿。
江澜偏过头,连话都不想和他说了,显然是气的不清。
“乔乔。”纪时傅像一只大型树懒,挂在江澜身上,不停的喊着他的小名。
“别气了,行不行”
“我现在暂时不想和你说话。”江澜闷着声音。
“不许不和我说话。”纪时傅捏着江澜的两边脸颊,明明一个智商在水平线以上的人,此时此刻却像个还没从幼稚园毕业的一样,笨拙的哄着人。
“那我也脱给你看,怎么样。”
“不要”江澜挣开,“我又不是变态,再说谁要看你的身材。”
“那你还和我生气吗”
江澜没法子,他这人吃软不吃硬,纪时傅清楚的知道这点,精准的挑着这个点给他道歉。
“不和你生气了。”江澜背过身体,两片蝴蝶骨随着凸起。
“但你下次不允许再这样了。”
说完,江澜自己都觉得太做作了,他这气生的太憋屈了。
“我的错,等你参加完预选赛,我任你处置。”纪时傅很会哄人,三两下江澜的火气就无处可发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江澜梗着脖子,气消了一大半,拿出手机调到录音模式,抬了抬下巴“你再说一遍。”
纪时傅贴近了点,毫无负担的又重复了一遍。
江澜摁下暂停,心满意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都录下来了,不许反悔”
“永远都不反悔。”
纪时傅看向江澜的眼眸,里面丝毫没感受到危机,清澈的像是林间小鹿。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