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料到了她会有这一反应,表现的很漠然,只听她对着李esther说道“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而不是征求你的同意。”说完,便背过身去朝门口走去。
“站住,我说你不可以去”
“刘rache,你难道不想继承公司了”见刘rache丝毫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顾着走,气头上的李esther不由拿出继承公司的事来压她。同时也是看准她对自己父亲留下的公司的在乎,才会一次次用这招逼迫她妥协。
背对着李esther的刘rache听后脚步一停,她顿在原地咬着唇瓣,忍着眼眶里的涩意,脸上浮现自嘲的表情。
半响,rache才回过头冷冷的看着李esther,一字一顿道“妈妈除了拿爸爸的公司压我,还会用什么就算被剥夺继承权,爸爸留下的公司,总有一天,我也会亲手将它拿回来”
而后,刘rache便不再理会李esther,径直走了出去。没有看到在她走后,李esther神色疲倦的靠在背椅上,抬手按着眉心,一脸伤神。
余下的两天里,母女俩在互相僵持着。为了不让刘rache去日本,李esther停掉给她的信用卡。然而刘rache手上有她父亲留给她的一笔数目不菲的财产。早先以她自个的名义创办的服装设计室如今也有了不小的起色。可以说rache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富婆,自然不会将李esther的威胁放在心上,毅然踏上了飞往日本东京的飞机。就读的帝国高中,除了帮她办好交换生手续的理事长,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了日本。
另一边,在刘rache即将抵达东京国际机场的半小时前,冰帝网球部的众人结束了当天的训练。
与忍足打完一场比赛,坐在长椅上休息的迹部接到了藤原管家打来的电话。
“嗯,本大爷知道了”接过桦地递过来的手机,迹部点点眼角的泪痣,嘴角带着的微笑张扬而华丽,他简单说了几句话,就将电话挂断。站起身,看了眼球场,转身而去。
“走吧,桦地。”
“是。”
迹部在前面走着,桦地则是跟在了他后面。在网球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两人一前一后不知是要去哪里。
“你们不觉得迹部接到电话心情很好的样子好像连着几天他心情都挺好的,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好事”迹部走后,向日有些兴奋的凑到众人面前说道。
“确实,这些天的训练比起往日的都要好些,部长都上场好几次了。”日吉若一本正经的点头附和。
“就是就是,连慈郎睡过头训练迟到,迹部都没怎么罚他。”向日撇了撇嘴说道。
而听到有人在说他的慈郎睁着惺忪的睡眼望了过来,打了个哈切。
“凤你觉得呢”
就在众人一言一语的议论着迹部为何心情好的原因时,忍足在球场的另一边将他们的谈话尽数听了进去,他抬头望了眼澄净湛蓝的天空,缓缓勾起唇角,轻声说着,“大概是因为某人要回来了。”他的声音很小,小到也就只有他自己能听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