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卸下,腋下、胸口以及背部,仍旧可见深红色的条条勒痕。
勒的久了,又疼又痒,温水泡着都无法缓解,施尔雅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胸口,指腹擦过自己的身体,她蹙了蹙眉,右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后颈。
刚刚萧凝霜给她穿披风时,好像摸了一下她的脖子,从后颈一直摸到耳下,这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
施尔雅收回手,看着自己的右手指尖,什么都没有啊,她想了片刻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撩了一下水,从水中站起,拿过一旁的干帕,擦干净身上的水滴,穿好衣服,裹上那件月白色披风,拉开房门。
夜风寒凉,长廊上的红灯笼随着夜风晃来晃去,各院已经落锁,外面不见人影。
施尔雅举着灯笼,穿着木屐嗒嗒嗒地走在长廊上,或许是身上的水渍没有完全擦干,一阵夜风吹过,她身子一抖,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地加快了步子。
临近院门,她看到院门打开,一道人影从里面跑了出来,待那人跑近了,施尔雅举高灯笼,借着火光看清来人是喜鹊,心中诧异,问道“院子里出事了”
喜鹊微微喘着大气,见施尔雅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心中石头落了地,她摇摇头,“百灵说福嬷嬷不在你身边,我听了就赶紧过来了。”
施尔雅轻笑,举着灯笼指向金粟院,“如何,我不在院中,她们可有异样”
喜鹊摇头,但将她与百灵在主屋说的、做的都细说了一遍,说完,她打量着施尔雅的神色,“我倒觉得,这萧六小姐应该与二房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