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说,但听说是挺会玩儿的,你懂我意思吧”
沈曜扯了扯嘴角,他当然懂,不仅懂,还亲身体会过。
花熠何止是挺会玩儿
他是太会玩儿了,五年之前刚成年没多久就能玩儿得他这头大了六岁的“老牛”泥足深陷,又遑论五年之后的现在
见沈曜一直不说话,周未急了,“周哥尊重你的取向,也不可能不让你谈恋爱,但这事儿我们还是要慎重慎重再慎重对不对对方如果真的像传闻说的那么会玩儿,那你就一定要藏好你的尾巴,爱惜你的羽毛,演戏是演戏,不能真做”
周未很少会用这么强势的语气和沈曜说话,沈曜知道周未这是真的担心他,担心他的前程,也担心他在感情上栽跟头。
盯着电梯跳动的红色数字变成2,缱绻痛苦都在沈曜眼底一闪而逝,他最后嗤笑一声,“真做谁会和条狗真做。”
最后一个“做”的字音还没完全落下,电梯门开了,门口站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刚被骂完“狗”的你花爷。